谁不熟?” 盛又夏脸顺势靠向他的手臂,“跟你。” 她没说错啊,除了床上那点水乳交融的关系,他们本来就不熟。 盛又夏的脸冷不丁被一只伸过来的手给握住,紧接着,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 他吻得又凶又狠,姿态强悍,搭在车门上的手臂撑开,而此时的盛又夏,完全是一副弱者模样。 仿佛用力一揉,就能碎掉。 盛又夏伸手去推他,傅时律干脆将手摸向座椅的按钮,她身子被放平,男人上半身趁势钻了进去。 “都到家门口了,就不能老老实实的?” 盛又夏冤枉得不行,“我哪里不老实了?我这是哪句话激发了你的兽性?” 傅时律喉骨滚动,居高临下的压迫感中,渐渐剥离出一股子重欲之气。 “傅时律,这是家门口!” 盛又夏怕他拿出那股子在床上的疯劲来。 此时,一通打过来的电话救了她。 傅时律看眼来电显示,退到车外去接,盛又夏忙爬起来,抽了纸巾正要往嘴上擦。 却不想男人却是转身,手指虚空朝她指了指。 “不许擦。” 这被蹂躏过的唇色,娇艳欲滴的,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