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懂他这是做什么。 “刚才开过窗了,外面风大,太冷。” 盛又夏把衣服都收下来,放到鼻子前闻了闻,都是烟味。 大清早的,她生了一肚子气,想要回屋去。 傅时律掐掉手里的烟,快步上前抱住她,他下巴轻搁在她的颈窝内。“衣服重要,还是人重要啊?” 他心里有点不舒服,外面零下的天气,她还想让他开窗抽烟,冻到了,她是真不心疼啊。 “楼下那么宽敞,你可以下去。” 傅时律穿得单薄,昨晚盛又夏连条毯子都没给他,他贴在她身前的双手冰凉。 “怎么总是赶我,大半夜的唐茴离开了,你的房门都没锁。你看我规规矩矩,连你的屋子都没踏进去,你就不夸夸我吗?” 盛又夏真是服气,她本来也不欢迎他啊。 “你把手松开,我要干活了。” “大早上的,能干什么?” 盛又夏话里带刺,“你干的好事,我衣服还得重新洗一遍。” 傅时律接过话道:“那你给我,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