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把脉,你八成是宫寒。” “你一个眼科的医生,怎么什么都懂。” 傅时律给她盛了一小碗,“我懂得确实比别人多,你有什么不会的,可以向我请教。” 盛又夏这会的脸色好多了,她接过了碗。 傅时律看了眼卧室的方向,“衣服在里面吗?” “嗯。”盛又夏以为他说他的那件外套,“你要不嫌弃,等我干洗好了再给你。” “我说你换下来的那些衣服,不能隔夜,我来洗。” 盛又夏见他要往卧室走去,吓得赶紧又从椅子上起来,她推住了傅时律的手臂。 “你……” 男人将衣袖挽起来一截。 盛又夏赶忙说道:“贴身的衣物我在里面都洗好了,再说即便要洗,也不用你……” “这会又跟我见外了,我不是给你洗过吗?” 盛又夏肚子还在发胀,她喝了那碗红糖姜茶,只想早点睡觉。 “你还是回去吧,早点休息。” 傅时律没想走,“你这样我不放心,把我留在这,我还可以照顾你。” 盛又夏一听就觉得荒谬,她又不是得了什么大病,只是来姨妈而已。 “你不用怕我会对你做什么,我不至于浴血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