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
说好的保驾护航呢？方川你这助理当的不太合格啊。这腌脏事终究还是被她先碰到了。
而此时按照剧情发展的方川，正在隔壁包厢内应酬。
偏偏这边的油腻老男人不依不饶，不仅有意无意地向晏宛靠近，眼神也在晏宛的身上四处流连，那只堆满肥肉的手也不老实的想寻找一个落手之地。
晏宛其余都能不在意，但看着余光里那只蠢蠢欲动的肥手，只觉太阳穴猛跳。
妈的，真的忍不了了。
她微侧过身，眼神凝在老男人的手上。目光如炬，像是要在老男人的手上烧出个洞似的。
就这样一字一句，放慢了语速道：“你他妈，敢用那只脏手碰老娘试试。”
全程没看油腻男一眼，可话里的威胁意味一点没少，甚至有向外迸发的趋势。
她的声音并没有压小，还因为怒火微微扬了扬。周遭也因为这句话陷入了一片寂静。
全部人的目光都聚焦了过来，八卦的，震惊的，敬佩的，不屑的……
酒喝多了的油腻男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一只手就这样在晏宛的警告声中尴尬地抬在半空中。
而门外，方川刚从别人口中得知晏宛在包厢内，可能还被某个业内品行不端的老总看中了。正要推门而入，动作却因为里面传来的掷地有声的一句话一顿。
随后，迅速推开了半掩着的门。
他的视线环顾一圈，最后落在了正紧盯着一只肥手，眼神像是要喷火的晏宛身上。
包厢里的人大都知道方川，是顾望之最得力的助手，大佬身边的红人。
看见方川后个个面露惊色，稍有眼力见的人早已经上前拍上了马屁：“方特助，您怎么过来了呀？是顾总有什么事吗？”
方川瞥了一眼眼前谄媚的人，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漠：“来接人。”
而后，抬眼看向明显还处于暴怒中的女人，喊道:“晏小姐。”
此时中年男人已经回过神来，脸红成了猪肝色，嘴里的谩骂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方川的这句略带着恭敬的话堵了声，那只手也只能不情不愿地放下。
晏宛收回视线，侧过头看向方川，眼里还留有尚未褪去的怒意，语气却已恢复平静：“方助理，你来晚了。”平静下又好像含着一丝谴责，一丝埋怨。
随后起身，向方川走去。
走至方川面前，才听他道：“抱歉。”恭敬地挑不出一丝错处。
晏宛从他身边擦身而过，方川跟在她身后。
留下众人惊疑不定。
出了包厢门，晏宛半开玩笑道：“方助理，你要是再晚来一点，说不定就得去警局接我了。”
她并未言明为何是去警局，可方川莫名听懂了其中暗藏的深意。看刚才那样，她可能真的会动手把人打进警局。
他只好继续答道：“抱歉。”
方川真的很像一个机器人。
晏宛轻嗤一声，这助理看着比总裁还无趣。
“你还在应酬？”晏宛看他一副刚下酒桌的模样。
方川道：“已经结束了。温可呢？”
晏宛怕他责怪温可：“我叫她先去找个地吃饭了。”
方川没说什么，在大厅陪着晏宛等到温可回来，将她交给温可后目送她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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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晏宛特地花时间理了理原主的记忆。
原主和公司的合约大概还有两个月才到期。晏宛倒是想立马解约，可看了一眼原主的银行卡账户余额，这笔违约金她暂时还付不起。
所幸，这两个月倒是没有新剧要接，就是有几个通告需要赶。但都不需要什么专业能力，晏宛觉得尚且能应付得过来。
自从聚餐回来后，红姐电话短信疯狂轰炸她。红姐已经顾不上斥责她在餐桌上的无礼举动，现在一门心思追问她与顾望之是什么关系，能让方助理亲自来接人。
还能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爹。
晏宛恶劣地想，也就这么顺手回了。并不管对面红姐如何反应。剩下的，他们爱怎么猜怎么猜去吧。她不在意。
这些天晏宛闲着没事，好好谋划了一下自己退圈之后的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