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尤其是张麻子,还没上岗就失业了,他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慑于秦兽的威力,只好隐忍着,不敢发作。 生气的自然不光张麻子一人,听秦兽说要接管迷魂岭,赖二毛也存不住气了,小声催促张麻子,“快去王寡妇家找我爹,就说秦兽砸场子来了,再晚回来一会,赖家就绝后了。” 领会了赖二毛的意图,张麻子立刻捂着肚子,哼唧了一声,“哎呦妈呀,我突然肚子疼,这野猪肉怕是不能多吃,你们先聊着,我去趟茅房。” 说完,张麻子出了院门,直奔王寡妇家的方向,拔腿就跑。 别看天黑路滑不好走,王寡妇家的门,张麻子闭着眼都能摸着。 这骚娘们,闻着味儿都能找到。 家花没有野花香,尤其是路边的野花,不采白不采。 她的床,张麻子也睡过不止一次。 野马谁都想骑,张麻子自认为是个粗犷的汉子,看到王寡妇第一眼,就想上去征服她。 终于有一次王寡妇去红山乡赶集,回来的路上,张麻子瞅准机会,将她掳进了风沙口。 要说这娘们也是见多识广,会来事。 没等张麻子自己动手,王寡妇已经脱光了衣服,搂住了他的熊腰。 干柴烈火,噼里啪啦,燃烧了一夜,两人才油尽灯枯,意犹未尽地分开了。 自此,但凡王寡妇来赶集,必将张麻子带回家里快活一番。 一来二去,两人也成了露水鸳鸯。 一想到王寡妇正在赖长贵身下卖弄风骚,张麻子的血就顺着大腿往上窜。 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能早点赶过去,阻止一秒是一秒。 月亮已经偏西,被一层薄雾笼罩着。 张麻子的心情,比今晚的月色还朦胧。 总算到了王寡妇家,“哐哐哐”他用脚使劲踹门,像土匪进村一样野蛮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