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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淌爱河(2 / 3)

她没说什么,除了那些俗套的问候,就只剩下一段具有实际内容的:她现在在牙买加,别让普利(猫头鹰的名字)送信,也别给她写信。这边的巫师和他们完全不一样,不管是魔法——这里玛丽戈德特意附注了一句,比起魔法(magic),她更倾向于用巫术(necromancy)来形容牙买加巫师的力量——还是饲养的宠物——他们喜欢用那种充满野性、大体型的鹰作为通讯工具,而这些鹰又特别喜欢攻击其他鸟类和鼠类,为了以防万一,就别给她寄信了。

西里斯撇撇嘴,“谁要给你寄信了,自大的拉文克劳。”

“你要给谁寄信?”

詹姆的声音突然响起,西里斯立马意识到他的朋友披了隐形衣——但脑子反应过来了,不代表手脚就能处理过来——他想把信收起来,却被詹姆抢先一步。

他瞪着眼,看着好友扯下隐形衣蹦到他床上,明目张胆地读起玛丽戈德写的信——这其实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管是信的内容,还是说詹姆想看——他的意思是,詹姆想看,他肯定会给他看,他们之间不存在任何秘密。

所以,刚刚他为什么下意识想要把信藏起来?

西里斯不解。

詹姆也不解。

他主要好奇玛丽戈德写的……咳,关于那些指导书的部分。他以为西里斯会主动拿给他看,以往不都是这样的吗——女孩子写给他的情书,他全拿来跟他们分享了。

是的,这并不礼貌,但谁在意呢(莉莉·伊万斯说得没错,他们就是几个混蛋)。

可直到互道晚安,西里斯都没有把信拿出来的意思,詹姆以为他是忘了(其实是他忘了,回房看到那几本麻瓜撰写的书籍才又想起来),但刚刚那个表现——哦,他当然看得出来西里斯想要把信藏起来!他们可是最好的朋友!

“你有点不对劲,大脚板。”他说,口吻正经得像圣芒戈的治疗师。

西里斯眯起眼睛,用陈述的语气,“哪里不对劲。”

这是他惯常展开自我防御的姿态。

詹姆抓抓头发,不确定,或者说是疑惑,“你自己不觉得吗?”

西里斯显得非常有底气,“当然不!”

詹姆更不确定了,他起身捡起隐形衣,又迟疑,“……好吧,那我们不需要寄点东西给卡里克吗,我是说回礼。”

西里斯挑眉,“像邓布利多送我们的那种?”

詹姆一下就笑了。最后一点怀疑也消失了,这就是他所熟悉的西里斯,“喔,我们的校长,我可真舍不得他。你说我们回霍格沃茨还能这样吗,给他制造一点点小惊喜?”

西里斯枕着胳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他瞧了詹姆一眼,嘴角勾起坏笑,“如果能不被麦格教授发现的话,伙计。不然五百分都不够你我扣的。”

“看来你已经有计划了。”

“一点点。”

“好吧,或许明天扎完营地你可以跟我说说。”

他们再次互道晚安。关上门前,詹姆回头,“关于卡里克的回礼,可以把我们的新成员(new boy)送给她。”

那是他们才大功告成的玩具。

西里斯张张嘴,他还没来得及告诉詹姆,这个道具其中最关键的一环,是玛丽戈德提供的灵感。

那都是发生在去年秋天的事了。

那天,他和詹姆在餐桌上打赌,看谁能先研究出新的整蛊斯莱特林那只鼻涕虫的玩具。吃完饭他们便分头行动,西里斯背着一口袋书,翘了课,独自找了一片草地,背后有大片常春藤织出荫蔽。

他躲在荫蔽下开始研究,书都快翻烂了,却始终没能成功。这个道具的雏形需要好几个变形咒加持——要知道变形学可一直是詹姆的拿手好戏。

想到好友可能早已领先自己,甚至已经成功,西里斯没忍住对着失败品来了一个粉身碎骨,没想到却触发之前设下的机关——隐藏的胡椒混合魔鬼椒研磨后的粉末振荡起旋风,从头到脚将他围绕,辛辣的气息从鼻腔灌进喉管,牵扯起针刺似的灼烈痛感!

他挥舞魔杖,连骂了几句该死,又被呛得更厉害,咳嗽个不停,连眼睛都睁不开!

“Finite Incantatem(咒立停).”

他听见一声笑,然后旋风便停止了。

他匆匆给自己用了个清水如泉。这是他才学不久的咒语,还不太熟练,挥舞魔杖的力道狠了点,蓝色光芒带出的水柱直接将他淋了个透彻。

那人笑得更大声了。

“谁在那里!”西里斯低声骂了句狗屎,抹了把湿漉漉的脸,转身去瞧是谁在看他笑话。

半人高的灌木林后面,一个红发姑娘躺在无花果树下。她没有穿校袍,鞋袜脱在一旁,胳膊下面压着一只靠枕,手边还有两本书和一篮子水果。

显然,她刚刚在这里午睡。

她趴在餐布上懒洋洋地望着他,长长的红色卷发从她肩头滑落,在阳光下像流动的波浪。

她撑着脸颊,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欣赏了一出好戏,“你不打算整理一下吗,小心感冒。”

“多管闲事!”他并不领情,甚至有些恼怒,因为他刚刚的糗样全被这人看去了。

“Silly boy.”她叹息,声音慢吞吞的,还有惺忪的睡意。

西里斯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将这全归咎于自己被冒犯了,谁允许她高高在上地点评他?

“你发音没对,那句话应该是西语,你试试……”她重复了一遍那个咒语。

“你确定?”

莱姆斯认为西里斯的脾气有些阴晴不定,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此时,他就忘了刚刚的不愉快,有些天真又有些狐疑地问。

对方耸耸肩,“试试看咯。”

他挥动魔杖,甩掉身上的水汽。手指重新翻到那一页,按照刚刚对方的发音再试了一次咒语。

居然成功了。

他惊喜道,“酷!你怎么知道这是西语的结构?”

她打了个哈欠,“因为我有很多墨西哥朋友?”

说完,翻身重新藏进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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