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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淌爱河(2 / 3)

叛逆、够不够酷。至于讨厌出糗,是个正常人就不会喜欢出糗。

他在姑娘们面前是要面子的,尽管他不在乎她们,但他要面子。在朋友面前他也要面子,哪怕他们连彼此衣柜里的内衣是什么颜色都一清二楚,但……他也说不清楚,可能这得归咎于某种雄性荷尔蒙或是男子主义作祟。

奇怪的是,他并不介意在玛丽戈德面前说些实话,譬如某些他会想要掩饰或是回避的事实。当然也可能是他破罐破摔,毕竟从一开始他就没在她面前以光辉的形象出现过。

西里斯的长相足够俊美,但总显得太过冷漠或是轻佻,除非他真心实意露出笑容。

譬如现在。

不得不说他脸上格兰芬多式的笑容——她是说,露出大白牙的那种——很傻,但也很打动人。

好吧,玛丽戈德想。

晚上她收到猫头鹰送来的包裹,那里面是西里斯跟她说的,他和詹姆在亚马逊部落给她买的捕梦网。那上面挂满了羽毛和彩色珠子,配色……配色相当的格兰芬多,与拉文克劳宿舍里的蓝色天穹和星星地毯毫不相配——但她还是将它挂在了床头。

谁让送它的人是两个帅小伙呢,这不能怪她。

她钻进被窝,扯下床幔,听着夜风吹动羽毛与珠子的声音,闭上眼,一夜无梦。

霍格沃茨将于十月出发前往法国比利牛斯山,布斯巴顿建于那里。出行名单也已经出来了(是的,只去部分师生,并非全部),学生们走到哪儿都在讨论这件事。

当然也有例外,譬如掠夺者的寝室。

西里斯和詹姆斯并没有像莱姆斯(以及麦格教授)想象中的那样兴奋。西里斯这个人就是这样,他很难长久的保持热情(除了针对斯莱特林),甚至是恶作剧,有时都会觉得厌倦,他很容易厌倦。而詹姆斯,他的确兴奋了一段时间,直到邓布利多宣布魁地奇要因此停办一年。

这个魁地奇狂魔怎么可能接受(尤其才受了欧洲杯的刺激),他联合格兰芬多校队的其他成员对麦格教授死缠烂打,希望她能同意他们私下举办友谊赛。

除了莉莉,至今无人可以抵抗詹姆斯的死缠烂打,即使是一丝不苟的麦格教授,也不可以。

她无奈地在申请书上签下了名字,但要求他不能闯祸——说完她就后悔了——这怎么可能呢?让一个波特,不制造麻烦?绝无可能!

而麻烦本身——詹姆斯欢呼着,在其他人的簇拥下跑出办公室。他联系上赫奇帕奇与拉文克劳,极具效率地组织开展比赛。

斯莱特林不知从哪得到消息,理直气壮地要求加入。詹姆斯要是拒绝,他们就笑话他,起哄说他怕了。哪怕知道这是激将,詹姆斯也只能喷着鼻子认了。

四个队伍开始争分夺秒地练习,完全背离了友谊赛的初衷。消息也一传十、十传百,最后连主宾席上的教授们也知道了。

邓布利多乐呵呵地表示学生们有自己的想法这很好,他并不打算干预,只是——

银发巫师端起绘了金线的水晶杯,蓝眼睛藏在半月形眼镜之后。他用极其和缓而又神秘的语气,“仅有一点希望各位记住,前往布斯巴顿的列车只此一班。”

尼古拉斯伯爵从长桌上飘过,姿态非常从容(如果他的脑袋没有跃跃欲试地从脖子上蹦下来的话)。他对着接头交耳的小狮子们——尤其是詹姆斯:“他的意思是,如果你们摔断脖子送进校医室,那就不能参加十月的布斯巴顿之行了。”

“谢谢你,先生。”詹姆没把幽灵的话放在心上,他舀了一勺豌豆苗,朝西里斯挤眉弄眼,“但摔断脖子,我想我不是去不了布斯巴顿,而是哪也去不了了吧。”

格兰芬多对战赫奇帕奇前夕,西里斯来到球场给他的好兄弟送晚餐,他们已经练疯了(谁让他们去年败给了赫奇帕奇呢)。他爬上看台时,彼得已经在冷风中冻得瑟瑟发抖了。

“你就不能更像个巫师一点吗?”他随手扔了一道保暖咒过去,然后在彼得感激的目光中撩开袍子坐下。

他嚼着一块泡泡糖,眼神打量一圈,“怎么斯莱特林也在?”

彼得是魁地奇球迷,格外崇拜詹姆在球场上矫捷的身手,每次训练他都陪着詹姆,“他们在等格兰芬多结束,但詹姆并不打算让出场地。”

西里斯吹了声口哨,“干得漂亮。”

他站起来,胳膊撑在看台向下望,风卷起他的头发。他对魁地奇算不上痴迷,这也是这么多天以来他第一次到球场看詹姆斯训练。

但很快,他发现一处不对劲,或者说令他在意的地方。他不太确定地眯起灰色眼睛,自言自语似的,“……玛丽戈德?”

彼得没听清楚,“什么?”

西里斯抢过他的双筒望远镜——那抹耀眼的红色果然是玛丽戈德。但她在一堆绿衣服里干嘛,她在和谁接吻?

彼得跳起来扒住栏杆。他视力很好,知道西里斯在看谁,“卡里克都来好几天了,我猜她在和帕蒂弗交往。”

“Bullshit!”西里斯嗤笑。

亚历克斯·帕蒂弗,再典型不过的斯莱特林,虚伪、狡猾。玛丽戈德怎么可能和这种人交往。

他将望远镜塞给彼得,转头冲下看台。他的速度太快了,就像一道风,彼得完全追不上。然而等他飞奔到球场入口,玛丽戈德却不在了。

詹姆斯眼尖地发现了他,操控着扫帚降落,兴高采烈地问,“西里斯,好伙计!你给我带晚餐来了吗?”

西里斯张望两眼,不太确定玛丽戈德是不是已经走了,心不在焉地回答,“哦,在彼得那。右边看台,你飞过去拿吧。”

“那你怎么不给我带过来?”詹姆纳闷,他盯着他看,然后意识到什么,“你来这是做什么?”

西里斯反问,“玛丽戈德呢,你看见她了吗?”

“卡里克?”

“我看见她和那个帕蒂弗在一起,他们在……接吻?”

詹姆稀奇地发现,此时西里斯脸上呈现出一种异常奇怪的表情。像是发现自己心爱的花和巴波块茎(一种黑黝黝、黏糊糊,全身长满亮闪闪大鼓包,形似鼻涕虫的丑陋植物)长在了一起,他犹豫着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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