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入了城,就看到一支车队 出城。 ➪菌行提醒您《穿二代战神皇帝成长史》第一时间在[格格党文♀学]更新,记住➪ 吕瑛避入街边小巷,梅沙跟在他身后,发觉少年用一种非常冷淡的目光望着车队驶出城门。 “看方向是去找于家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查出来。”吕瑛喃喃,看来梁王也不完全是废物。 梅沙:“小殿下?” 吕瑛回过神:“先去寄存马车,晚上照常行动,啧。” 曹家去找于家必然是讨不了好的,于家面上会应付他们,却绝不会承认他们暗害梁王府小世子,而且吕瑛在七夕节杀了于家不少人,他们怕是要把这笔债记在梁王和曹家头上。 可若是今晚于家再失去一个人贩子村的话,他们必然会知道有另一股势力对付于家,便无暇应付梁王,说不定就会在梁王和曹家手里吃亏。 吕瑛想,这两方斗起来还是狗咬狗。 深夜,赵家村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 吕瑛问完想要的情报,收起柳叶镖,踩断了村长的脖子,用手帕擦手。 梅沙穿着夜行衣站在身侧:“主子,油都淋好了,那些被卖的货都拿了我们给的银钱逃了,秋氏商坊的伙计和本地雨神信徒会帮他们离开这里去两广。” “那就点火吧。” 村子里该杀的人都杀了,如今天热,一堆尸体腐烂发臭恐会引发瘟疫,不如烧了干净,正好这村子地理位置好,周边都有溪流,也不怕火势漫延到别处去。 少年走到村口,背后已燃起熊熊大火,火光映得天空的暗色云彩都隐隐发红。 吕瑛回头,看罪恶的村落消失在烈火中,突然起了兴致:“小梅,我们这算是步入江湖了吗?” 梅沙低头轻笑:“我们早就身处江湖之中。” “那江湖也没什么意思。”吕瑛一扬袖,潇洒离开,根据才得到的情报,吐蕃正在内乱,有僧人、吐蕃贵族分为四方势力斗争中,为了获得最终的胜利,他们的确是在购置人祭来敬献上天。 恰好照雪骨的位置就在吐蕃高原,吕瑛要往那走一趟。 当夜,吕瑛上了一艘前去巴蜀的船,船只行驶在长河之上,窗外便是许多灯光耀耀的花船,有香纱曼语将那构筑成人间天堂,当然,只是男人的天堂。 梁王也带着儿女出来夜游河水,赏人间繁华,弥补儿女在七巧节受到的惊吓。 秦月湖好奇心重,便没有像姐姐弟弟一样围着父王转悠,而是跑到船头吹风,恰好看到一条货船船头有一穿湖光纱的身影。 小郡主捂住嘴,睁大眼睛,那人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回头摘下面纱,对她笑了笑。 两艘船再次在船上交错而过。 秦月湖痴痴望着那艘远去的船,心想,世上竟有这么好看的人。 而梅沙也看到了梁王府的小郡主,他笑着说:“那梁王府的子女也不像主子说的都很丑啊,属下瞧着都是样貌出色的,比巴蜀郡王的大世子还强些。” 吕瑛:“做我的弟弟妹妹就嫌丑了 , ▆(), 看到他们的脸就更不想认了,可到了明年,我再不乐意认,全天下也会知道这三个和我有亲。” 梅沙:……那可不,谁能和您比啊,您这脸要是打一万分,您的弟弟妹妹顶多一千。 “说起来,巴蜀还有属下一位故人哩。”梅沙嘿嘿一笑。 吕瑛:“谁啊?” 梅沙高高兴兴:“就是巴蜀郡王府的大世子啊,秦湛声,以前调戏妇女被拉到修路队修路的,我入队的时候他才刑满释放,他还教过我和水泥呢。” 吕瑛:“哦,你是说战声啊,我记得他明明是个废物啊,进了修路队什么都不会做,被赶去喂猪,结果喂死了两头猪,又被赶去割稻子,这么个人居然还会和水泥了?那巴蜀郡王真得好好谢我教他儿子做人。” 原本以吕瑛的性子,他是不会关注修路队里的人过得如何的,那战声之所以能把名字传入吕瑛的耳中,主要还是此人废到出名,如今琼崖岛的官吏们带学徒时就常常骂“你怎么蠢笨得和修路队的战声一样”。 梅沙:您把巴蜀郡王的大儿子扣岛上做了几年苦工,巴蜀郡王再是颓废到成日酗酒、不管大儿子闯荡江湖,对您也不可能没怨气。 只是巴蜀郡王招惹不起吕家,给朝廷递折子求当今捞人,当今也不肯出手相帮,巴蜀郡王这才生生忍了而已。 他们乘坐的船是吕瑛驾驶,很快便被浪推着超过前方所有船只,快速朝巴蜀行去。 华美的大船中,梁王带儿女扔线穿针,玩了一阵,他朝甲板呼唤:“月湖,为何不来玩?都在外头待了半个时辰了,小心夜风吹多了着凉。” 秦月湖小脸红红地回来:“父王,我方才见着一个好美的姐姐,比父王还美,她还对我笑了呢。” 梁王不喜他人说自己美,闻言,艳丽的面上有轻微愁绪:“月湖,不要说父王长得如何,也不要管其他船上的人,她们大多……不正经。” 现在是晚上,正经的女儿家哪里会在船头对谁笑?这河上若有爱笑的美人,也是花船上的女子。 秦月湖不高兴:“她才不是不正经的人,她穿了梁州府唯一的一匹湖光纱做的衣裳,是那日送弟弟回家的人,对吧?” 秦湛琪接收到姐姐的目光,像是想起了什么,也开心道:“如果是穿着湖光纱、腰系青色绸带、长得和祖母画像很像的人,那就是我的恩人啦,但他不是女子,送我回来时说过,他是哥哥。” 梁王听到儿子说那人与母亲画像相似时,已觉得哪里不对,等听到哥哥这个词,他心口一跳,忙问:“可知道他多大?” 秦湛琪回想一番:“唔,看起来比大姐姐还要大两三岁哩。” 秦月庭今年十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