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也乱不了,压得住的。” 大伯说得有理,秦湛瑛思考片刻,提出问题:“那在他们捅刀时被当刀子使的老百姓怎么办?此处民心要不要了?明年春耕还做不做了?” 承安帝:“嗯,这是个难 题,总不能因为一个孔家就让山鲁道的百姓和我们离了心,日后也不能继续让他们待在山鲁道了,湛瑛,依大伯的意思,干脆将他们都迁走。” 帐篷里安静下来,承安帝左看右看,心中忐忑,他说错什么了吗? 秦湛瑛缓缓行礼:“大伯计谋精妙,侄子佩服!” 太子第一次如此大力地给皇帝的想法点赞,帐篷里一群将军也是多年的老官了,他们立刻反应过来,纷纷出声表达对皇帝的敬佩,将这个迁人的法子夸得天上有地上无。 承安帝就怪不好意思的。 秋瑜偷偷走进来,努力憋着笑。 接着秦湛瑛就说:“老陕道那边让秋瑜带人过去,大伯你之后可以带着孔家回京城,山鲁道这边便交给我吧。” 秋瑜一惊:“我去老陕道?” 秦湛瑛回头,指着他:“对,朝廷决定了,就让你去。” 此时此刻,朝廷这个词特指“秦湛瑛的一言堂”。 秋瑜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秦湛瑛就用皇权把他明年的去路定好了。 待到散会,大家各回各家,秋瑜低着头走出帐篷,就感到衣角被扯了一下。 “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