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限,排队都轮不上,楼上有运动器械,但是没人用,保存体力都来不及,谁还消耗能量挥洒汗水。
所有人四下分散开,体育馆依旧显得空荡,对未来的迷茫,对现状的恐惧,两万多平米的空间,气氛很是沉重。
雨声连绵不绝,沈清枕着背包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砰砰!开门!”
如同一滴冷水滴进热油,安静的体育馆立马响起无声窸窸窣窣的碎响。
沈清睁开眼,手指捏着鼻骨恢复清醒。
“怎么回事?”
“是去冷冻仓搬物资的那群人。”
“搞这么大动静,他们不怕引来丧尸啊。”
楼上的人朝底下挥手,‘安全,放行。’
开的是北边的正门,铁门边缘包了卫生纸,开合无声。
没有食水没有物资,出去二十人,回来只剩七人,且全都带伤……
瞧见眼前惨状,胆小者捂着嘴压抑惊呼。
孟行率领另一群人去超市扫荡还没回来,上前询问情况的是李智宸,学生会主席,职位高,却被组织部长男主压力一头的白切黑男二号。
“出什么事了。”
一个大块头男生猛地把铁棍砸到地上,“艹!搜集物资的事谁他妈爱去谁去,老子不干了!”
陈震扶着腿在流血的张永望坐下,他伤势不重,但满脸都是细密的伤口,抹去脸上的血,他压抑着情绪解释,“我们去冷库时很小心,一路都很安全,直到进入冷库,里面只有一只丧尸,但是……它力气很大,非常大,铁棍打在它身上,一点事都没有。”
“我们在仓库折损了五个人才把它打死。”回想当时场景,陈震依旧心悸,“怕出现变数,我们分成两组搬运最重要的面粉,回来途中又遇上一只特别的丧尸,呵,它力气到是不大,可它速度很快,一爪子挠过来,我们连防守的时间都没有。”
陈震扫视其他沉默不言的队友,“打斗动静太大,引来了其他丧尸,又死了八个。”
沈清目光幽幽,变异丧尸提前出现,故事又有了别的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