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嘴的浓烈酒味,差点把时念都弄醉了,她又羞又恼,旁边还站着人呢,他竟抱着她就亲了起来。 不过眼前的人,是个醉鬼,说也没用。 “念念,你身上真香,小嘴好软,我好喜欢!” 醉酒后的陆景洐,哪里还有半点冷酷的模样,简直比痴汉还痴汉。时念本就被他亲得耳尖都红了,现在听到他嘴里的话,更是面红耳赤。 站在旁边的凌风,面瘫脸都开始凌乱了,心里发出女人一般的疯狂尖叫:“这痴汉是陆哥?不是,肯定不是!” 他揉了揉眼睛,再睁眼后,发现眼前的一切都没变,陆景洐嘴里一边说着土掉渣的情话,一边亲时念。 凌乱过后,才反应过来,这样一直盯着看,实在是不妥,慌忙背过身,急声道:“嫂子,我先走了。” 没人看着后,时念也没之前那么羞耻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陆景洐弄到床上,但是自己也被他压在身下。 高大的身躯沉得像巨兽般,浓烈的酒味和男人灼热的呼吸,犹如一张网,将她牢牢地网在其中。温软的薄唇,再次吻上她,这次不再急不可耐,而是轻柔得不像话。 吻够后,依旧不愿松开,贴着她唇角厮磨,粗声咕哝:“念念,你说我恶心,我好伤心,你别讨厌我好不好?” 时念看着男人眸中的醉意,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冷声问道:“苏晚的子宫被摘除,以后都生不了孩子,是真的吗?” 陆景洐虽然醉了,但也尚有一丝清明,听到时念的话,眼神透出一丝凌厉,“你从哪得知的?” 虽然没正面回答,但他的反问已经是告诉时念答案。 时念心,刹那间冷了下来。 之前还有一丝怀疑她,现在彻底心死。 难怪她说要离婚,陆景洐怎么都不愿意,还说等到孩子生下来再说,原来,一切都是为了苏晚。 时念的眼里,透着尖锐的恨意。 “我肚子不舒服,你别压着我!” 她扭过头,连看都不想再看眼前的男人一眼。 提到肚子,陆景洐就变得很紧张,手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小腹,但没一秒,时念就非常排斥地将他的手给用力扯开。 “别碰我肚子!” 她朝陆景洐哭吼道,压抑了一天的怒意,此刻彻底爆发。 “念念,是不是我压痛你了。” 陆景洐又清醒了点,俊美的脸上满是担心。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时念眼里飞溅出泪水,攥紧的拳头,一拳一拳地砸在他身上。 陆景洐知道怀孕的人,情绪会很不稳定。他原本想安抚她,但见她太抗拒,只好作罢,悻悻地下了床,微微踉跄着步子离开了房间。 第二日彻底清醒过来的陆景洐,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有印象,也想起了,时念问出的那句关于苏晚子宫被摘除的话,再结合时念反应,他眸色沉了沉,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 他去敲时念的门,里面传出冰冷的声音:“走开!” 陆景洐皱了皱眉,“念念,我想和你谈谈。” “我现在很累,不想谈。” “那你好好休息。” 他在门口站了会后,转身下了楼。 不久后,一辆跑车从别墅驶出。 苏晚喝着补汤,她心情不错,因为昨天对时念编造的那些话,肯定狠狠打击了那贱人,说不定现在那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打掉了。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陆景洐满脸阴鸷地推开病房的门,走到她身边,厉声质问她:“是不是你对时念说你子宫被摘除,以后都生不了孩子了?你还对她说了什么?” 苏晚瞳孔颤动,心里很慌,但很快她又镇定下来,从男人话里听出时念并没有告诉他,孩子的事。 她用指甲狠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泪水,当即就涌了出来,可怜巴巴地皱着小脸,“陆哥哥,我只是想让时念姐可怜可怜我,想让她尽快和你离婚,才对她说了自己子宫被摘除,无法再生小孩的话。我并没有再说别的。对不起陆哥哥,以后我都不说了。” “是不是时念姐生气了?那我去给她道歉,她要不原谅我,我就跪下来给她磕头!” 她表情凄然,说完就掀开被子,下了床,但还没走两步,就虚弱地摔在了地上。 陆景洐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她顺势将头埋进他胸口,“对不起陆哥哥,我只是太想成为你的妻子了,我不是故意的,呜呜……” 她难受地哭了起来,陆景洐看着她,眼神柔和了下来,安抚了几句。 苏晚渐渐止住了哭泣,轻声问他:“陆哥哥,你是不是打算等时念姐孩子生下来后,再娶我?” 陆景洐并没有正面回答她什么时候会娶她,只说会兑现承诺,一定会娶她。 苏晚脸上虽露出了幸福的笑,其实心里很不满。想让陆景洐立即娶他,又怕逼得太紧,让他反感。 第三日的早上。 时念拿出打胎的第二种药米索前列醇,她眼含着泪,痛苦的将药片吃进嘴里。 过了不久,肚子开始痛了起来,时念进到卫生间,脱下裤子,坐在马桶上。 一股热流从。 看着那刺眼的红,时念知道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死掉了,她捂住了胸口,心脏传来撕裂般的痛! 她的肚子,也越来越痛,痛到她唇瓣都乌紫了,全身抖得更筛糠般。 身下的血,哗啦啦的流,像是开了水闸。 这样的失血量,时念被吓到了,她匆匆拉上裤子,从卫生间艰难地走出去,身下的血还在继续流,很快就浸透了她的裤子。而她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