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婉彤深深看着他,问了昨晚就想问出的问题。 白嵩沉默,他无法将答案告诉她。 见他不说,婉彤又开口:“师兄,你爱我对不对,因为爱我,所以当我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后,你嫉妒,还非常愤怒。最后你失去了理智,强要了我。” 见男人还是不说话,婉彤一把紧紧抱住他,将头埋进他怀里,“师兄,不管如何,你要了我,就要负责。以后你再也不能推开我了。” 白嵩手臂抬了抬,想抱紧怀里的人,但想到白家的那个活不过四十的诅咒,他又硬生生压下心中的渴望,将手放下。 “小彤,对不起,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我就是个浑蛋、人渣,根本不值得你托付终身。我昨晚就是在玩弄你而已。” 他恨透昨晚的自己,为什么要伤害小彤,为什么要夺走她的初次,那样畜生一样的自己,简直不可饶恕。 婉彤愤怒又悲痛地看着他,抬起手,用尽全力,甩在他脸上,崩溃大吼:“滚,你滚出去,我永远也不想见到你了!” 白嵩走了,不仅仅只是离开了婉彤的房间,还离开了山庄。他不仅仅只是因为愧疚而离开,还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再次做出后悔的事。 所以,他不能再留在这,他必须走,走得远远的。 房门关上。 婉彤呆呆地坐在床上,嘴里发出几声凄凉的笑,但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时念房间里。 新娘子已经穿上了喜服,戴上了凤冠。 不管是西式白色婚纱,还是中式凤冠霞帔,穿在时念身上,虽有不同的韵味,但同样都美得让人惊艳。 “妈妈,你今天真漂亮。” 宁宁乌黑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妈妈,都舍不得移开眼了。 旁边的秦烟抱起小家伙,笑着说:“你妈妈今天要迷死所有人。” 闲聊几句后,秦烟突然想起婉彤,疑惑地看了看门外,“小彤怎么还没过来?我去看看。” 她将宁宁放下,再次去找婉彤。 但还没走到,就在路上遇到了她,她已经穿上了伴娘服,脸上的妆容也画好了,看似一切正常,但那双哭红的双眼,却让秦烟看出端倪。 “小彤,你哭过?” 她关心地问道。 婉彤摇头,咧嘴笑着说:“没有啊,就是早上起来太早,眼睛被我揉红了。小烟姐,我们快走吧,我等不及要看新娘子了。” 这样的解释,骗过了大大咧咧的秦烟。 八点整,周响穿着一身大红喜服,来到山庄,身边还有几个朋友。 这一次的婚礼,他和时念同上次一样,没有邀请什么宾客。只要是真诚的祝福,人多人少都一样。 “来了,新郎官来了。” 秦烟小跑进房间,激动地说道。 没几分钟,门外就响起了周响略显兴奋的声音:“乐乐,我来了。” 秦烟和婉彤也没有堵门,而是直接就将门打开,让周响进来。 她们知道这两人走在一起有多么不容易,所以只想他们顺顺利利完成婚礼。 进到房间的周响,目光瞬间被端坐在床上的时念吸引住。 她虽然头上戴了红色的薄纱,但隐约还是能看到那张绝美动人的小脸。 他心脏快速跳动,疾步走到床边,将时念的小手紧握在手心。 这一次,终于不会有人来阻止他们了,他和乐乐会成为真正的夫妻。 他弯下腰,将时念背了起来,一步步往婚礼的大堂走去。 “累不累?” 时念轻声问他。 周响扭头看向背后的她,温柔笑道:“怎么会累呢,就这样背一辈子都不会累。” 时念将头轻轻靠在他肩上,声音如潺潺溪水,缓缓说道:“阿泽,余生请多指教!” 周响内心的幸福感,都快从胸腔溢出来了,此时此刻,没有人会比他更幸福。 他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一步步地背着时念来到举行婚礼的礼堂,却在里面看到了周家老爷子,身后站着十几个黑衣保镖。 他脸上的笑,瞬间消失,被阴鸷取代。 为什么他爷爷会找到这,是谁泄露了消息? 那个人必定是他身边的人,但现在不是找出那背叛者的时候,他得解决眼前的障碍。 “阿泽……” 时念担心地叫他。 周响将她从背上放下来,握紧她的手,眼神温柔而坚定,“乐乐,放心,没事的。没人能阻止你嫁给我。” 他扭头冷眼看向几米之远的老人,扬声道:“爷爷,你要是来祝贺我和乐乐结婚的,那我十分欢迎。要不是,就请现在立即离开。” “今天是喜庆的日子,我不想闹不愉快。” 周家老爷子目光凌厉地看着他,之后扫向他身边的时念,但下一秒,周响的身体就挡住了他的视线。 他眉头狠狠皱起,这臭小子简直为这女人着魔了。 “我今天不是来阻止你的……” 正当所有人松口气的时候,他又说道:“我只是带个人过来,她说要见你。” 从保镖的身后,走出一个女人,她面容清秀白净,气质温婉。她走得很慢,一只手撑在腰后,另一只手放在肚子上。 那个肚子高高地凸起,就像是快生了。 所有人都盯着女人的肚子,然后再齐刷刷地看向周响。 这个怀孕的女人出现在婚礼现场,肯定是和周响有关,不然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