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在医院保胎了两天,医生说可以回来修养后,她才出院。 回到家后,她大多时间也是躺在床上,实在躺累后,陆景洐会抱着她来到楼下花园,让她坐在轮椅里,推着她在花园散散步,呼吸下新鲜空气。 宁宁放学,被覃青接了送回来,在花园里看到两人后,像只快乐的小鸟,朝着他们飞奔过去,嘴里欢快地叫着“爸爸妈妈”。 时念摸摸她的小脑袋,又亲了亲她软嫩嫩的脸颊,因为她保胎,覃青就将宁宁接到老宅去住。好几天没见,她都快想死她的小宝贝了。 “妈妈,你为什么坐轮椅上?是肚子里小宝宝不听话?让你难受吗?那等她\/他出来后,我打她\/他小屁屁。” 宁宁还记得妈妈总是吐,奶奶告诉她,是因为肚子的小宝宝引起的。 她抬起小手,对着空气,轻轻拍打的样子,非常可爱,惹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时念笑着捏捏她的小脸蛋,温柔地解释:“不是肚子里小宝宝不听话,是妈妈想好好保护她\/他,所以才坐轮子上的。” 宁宁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将小脑袋凑到了时念的肚子面前,然后很郑重地用小奶音说:“对不起小宝宝,姐姐刚刚误会你了,我给你道歉,你别生我的气,等你出来后,我把我的芭比娃娃给你玩,还有小玩偶。” “姐姐很喜欢你,你一定要在妈妈肚子里健健康康长大。” 说完后,还在时念的肚子上亲了下。 时念的心软软的,眼眶湿润了,将宁宁抱在怀里,在她脸上亲了又亲。 她的宁宁,总会让她感动。 宁宁乖乖在时念腿上,没有乱动,因为她知道妈妈肚子里怀着小宝宝,要很小心。 可爱的脸上扬着灿烂地笑,将小小的身体窝在时念怀里。 覃青想伸手将宁宁抱走,时念没让,“妈,只是抱抱,而且宁宁很乖,没事的。” 陆景洐看出宁宁很渴望时念的怀抱,所以没开口说什么。 这段时间,因为时念怀孕,又加上保胎,他们两人对宁宁没太顾得上,大多数时间都在她奶奶家。 现在看着她开心幸福的样子,眼眶酸了下,心里很是愧疚。 就算有了第二个孩子,他们也不能忽略宁宁。 他推着轮椅,带着一大一小,继续在花园散步。 夕阳下,花园里不时传来欢声笑语。 晚上,在时念和宁宁都睡着后,陆景洐从房间出来,走到他妈面前,说:“妈,我等会要出去一趟,你帮我看着下念念,有什么事打我电话。” 覃青说:“好,放心吧,你也早点回来。” 陆景洐点了下头,拿上车钥匙出门,开车来到郊区。 一栋废旧的房子里,何溪和那个记者周年两个人,面色肌黄地蜷坐在地上,两个人都看着门口的方向,眼里透着极致的渴望,想要逃离这里。 但是他们知道外面有陆景洐的手下,根本逃不掉。 “哥,我好饿,你们给点吃的吧!不然我就饿死了。” 何溪在这房子里待了三天,除了水,他们没有给她吃任何东西。 她现在饿得两眼都冒绿光了,心里的恐惧一天天剧增,想着陆景洐可真狠,竟是想将他们饿死。 门外没有传来任何的回应。 “妈的,这是真的想饿死我们。早晚都是死,还不如和他们拼了。” 周年阴狠狠地说道,在死亡面前,他生出了一丝勇气,扶着墙,从地上站起来,往门口走去。 何溪咬了咬牙,也站了起来,跟在周年的身后,一步步走到门口。 就在周年,将手放在门把手上,深吸一口气后,用力往下压,门,竟然就这么被他打开了。 他狂喜不已,身后的何溪也同样如此。 就在他们准备跑出去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慢慢走了过来,带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两人呼吸一滞,身体愣怔在原地,像是动物遇到了天敌,这一刻被吓得不敢动弹。 “陆……景洐……” 何溪在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声音都在打颤,本就没有血色的脸上,一下子面如死灰。 “啊!” 周年像个女人一样,发生一声尖叫。反应过来,连连后退。 何溪也赶紧往后跑,然后蜷缩在角落里。 这三天,陆景洐一直没出现,还以为他不会再来。 却没想到他竟又突然出现了。 两人对陆景洐实在是怕的很,在他面前,根本没有了任何逃跑的欲望。连想一下都没有了。 陆景洐走进房间,他不是一个人,身后还跟着两个手下。 “陆总,您,您将我们囚禁在这里,这是犯法的,您是个事业有成的商人,您别为了我们两个小人物,而毁了自己的事业和人生。” 周年战战兢兢地说道。 陆景洐暗沉沉的眸子里,只有寒意,冰冷冷地盯着周年还有何溪。 “你散播我妻子的谣言时,可有想过你自己有没有犯法?现在告诉我不要犯法,你真的挺可笑的。” 周年面色一僵,祸水东引地指着何溪说:“都是她告诉我的,我并不知道这是谣言。” “我没有造谣,我说的都是事实。” 到了这时候,何溪都还在嘴硬。 陆景洐眼里杀意腾腾,冷声质问她:“你说她被会所的男人欺辱,那是你亲眼看到的吗?” 何溪眸子一缩,“我虽然没亲眼看到,但所有人都知道,进了里面,就一定会……” “所以你没有亲眼看到,还有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