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玫瑰漩涡>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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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2 / 3)

周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视线一抬,她看见陆斯陶身后的保镖,他垂下视线,目光锋利掠过蒋延洲,忽然似有所感,他蓦地抬眸,扫了周璟一眼,

锐利眼神来不及收回,压迫感极强。

周璟咽了咽喉咙,心中小坏念头一起,冲他扯开嘴角笑了,挑眉示意陆斯陶和蒋延洲,再眼神询问他:是不是很般配?

“……”

段邃淡淡移开视线,神情冷峻无波。

周璟心中轻啧了声,有些想笑。

这时,又听见蒋延洲含笑诱导的声音:“不打算给我科普一下?”他笑一声,缓声叫她,“嗯?小陆老师?”

“蒋二公子感兴趣,可以自己上网查。”陆斯陶把饮料放回桌子上,目光清澈看向他,话锋一转,“沙发不够坐吗?你干嘛总是挤我?”

“……”

蒋延洲哽了一下,这种大家心知肚明的调情,被她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问出来,让人莫名有点尴尬。

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

方才营造的暧昧氛围烟消云散。

这时,“咔哒”一声轻响,她身后的保镖不知道什么时候单手拎过来一把椅子,放置在另一侧,而后,冷酷淡漠地负手立在椅子后,做足了“恭候大小姐入座”的姿态。

“……”

这一刻,蒋延洲的尴尬到达了顶峰。

陆斯陶也顿了一下,她刚说完,椅子就过来……只能说,段邃的行动力很强?

她忽然有点想笑,压了压唇角。

本来想先走的,现在忽然想坐一坐那把椅子。

这么想的,她便也这么做了。

蒋延洲:“……”

陆斯陶刚落下座,忽然跌跌撞撞过来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直冲段邃:“帅哥,一起喝一杯?”

段邃淡漠:“不用。”

女孩看起来有点醉了,抬头笑着,有种别样的风情,她举着杯子往他面前递:“这么不给面子,喝一杯嘛。”

这时,又过来几个眼熟的千金和公子哥,打趣了声“延哥原来在这儿呢”,才跟陆斯陶和周璟打招呼。

转而,目光戏谑地看着找段邃喝酒的女孩子,不好明目张胆偷瞥陆斯陶,视线只在那女孩子和蒋延洲之间逡巡,颇有几分看热闹的意思。

蒋延洲已经恢复了自如的神色,靠在沙发上,淡淡含笑。

那女孩没管他们,只是举着酒杯给段邃。

段邃淡漠拒绝:“抱歉,我在工作。”

“什么工作啊,酒都不让喝。”女孩子的声音带着醉意,又娇又媚,“要不别干了,今晚跟我走?”

段邃神色冷淡,有些不耐,没理会。

有个公子哥儿打趣:“陆小姐的保镖好敬业,这都无动于衷。”

陆斯陶的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淡淡看对方一眼,转而看向蒋延洲。

刚才周璟悄悄发消息告诉她,这女孩子好像是蒋延洲的女伴,大概是见蒋延洲太浪,气不过,才来这么一出。

“蒋二公子不好好照顾自己的女伴吗?”陆斯陶说,“这很没有风度。”

蒋延洲笑了一下,他本就没想管,刚才的事他心里还不舒服着,陆斯陶他动不了,可教训教训保镖,还是可以的。

再者,他早和这女人说断了,她非死缠烂打。

他转头看向方才那位公子哥儿:“邱飞,你带来的人,自己不照顾,推给我?”

“是是是,我的错。”邱飞嬉皮笑脸,“初冉姐就是想和这个帅哥喝杯酒,我既然要照顾好初冉姐,就得让她满意嘛。”

他转而看段邃,“帅哥,你就喝一个呗,把这杯酒干了,我们立马走。”

初冉听了蒋延洲的话,哭不出来反而笑了,破罐子破摔似的,朝段邃靠近:“你是保镖啊?请你需要多少钱?我也请你做保镖好不好?请你做保镖是不是就能陪我喝酒了?”

对方没理会她,但眼神骤然锐利,初冉心下一凛,酒醒了大半。

“这就没意思了啊帅哥。”邱飞帮腔,“大家出来玩,就要能玩得起,我这位姐姐就是想让你喝杯酒。”

他转而笑,“陆小姐,你这位保镖对姑娘也忒凶了点。”

“我的保镖正在工作。”陆斯陶轻声开口,转眸看向邱飞,目光清淡,“请你尊重他。”

见陆斯陶脸色变了,邱飞顿了一顿,之前有陆小千金骄纵跋扈的传闻,后来见到真人,他怎么看也不像,现在这脸色一变,确有几分像真事。

他收敛了些,玩世不恭地打圆场:“我就是开个玩笑,他一个大男人,不会开不起玩笑吧……”

“开玩笑是吗?”陆斯陶说,“可以的。”

她轻抬了抬下巴,示意桌上的威士忌,对邱飞说:“今天玩得那么开心,不如把它干了。”

“不是,陆小姐,我……”他看了眼蒋延洲,眼神求助。

蒋延洲轻声开口:“邱飞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爱开玩笑。”

“我知道,就是在开玩笑啊。”陆斯陶平静看向邱飞,“你一个大男人,不会开不起玩笑吧?”她再看蒋延洲,“大家出来玩嘛,你也帮他一起喝。”

段邃低眸看着陆斯陶,目光微动。

蒋延洲稍顿,笑了出来,看着她低声说:“为了一个保镖,不至于吧。”

“关保镖什么事,是我在和你们开玩笑啊。”陆斯陶目光清澈,“怎么了,是玩不起吗?”

蒋延洲:“……”

周璟双臂抱胸,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啧啧两声:“不给陆小姐面子啊。”

邱飞心一横,拎起酒瓶倒酒:“我喝!我喝!”

周璟挑眉:“喔!还是邱飞能玩得起。”

陆斯陶颇有几分深以为然似的点了点头,末了,道了句还有事,起身离开了,没再看蒋延洲一眼。

这种无声的无视,仿佛是一种奚落,像是在说他玩不起一样。

蒋延洲舌尖抵腮,静坐片刻,点头“呵”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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