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是实弹的那种射击吗？”
“嗯。”
“枪是不是有后坐力？”陆斯陶有些担忧，严肃起来，不让他亲了，“你的伤口才结痂，能承受吗？”
说着，就想解他上面的扣子：“伤口会不会裂开？我看看。”
段邃捉住她的手，握在掌心：“今天没摸枪。”
“让我看看。”陆斯陶皱眉。
段邃握着她的手不放：“真没事。”
陆斯陶顿了一顿，她安静下来，看着他：“你为什么，总不让我看你的伤口？”
段邃笑了下，用指腹摸了摸她的脸颊：“伤口有什么好看的。”
“你以后都不会在我面前脱衣服了吗？”她嘀咕，“那你最好忍得住。”
“……”
血肉模糊的伤口、还在愈合中的伤口，都不是什么好看的东西，段邃的确怕吓到她……他牵起陆斯陶的手放在伤疤处：“不放心，你摸摸看。”
指腹下伤口结的痂似乎挺正常的，陆斯陶放下心来，她脸颊贴在他肩膀上，小声抱怨：“你在转移重点。”
段邃笑，不反驳她。
确认他没事，陆斯陶也不想和他纠缠让不让她看伤口的事了，他之前就总不想让她看见，大约也是担心她害怕。
陆斯陶问：“没摸枪，那你待在射击馆做什么了？有朋友在那边？”
“射击馆，是我的。”他说。
陆斯陶慢吞吞地“哦”了声，她抬眸看向他，忍不住笑了下：“段教官的产业真不少。以前我怎么就没查出来。”
他笑，低头亲她：“想知道什么，都告诉你。”
“之前说的……”陆斯陶声音小下去，“周末带我出去玩，就是想带我来这里吗？”
“不是。”段邃顿了一顿，低声说，“周末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