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在这还能遇上,那么之前自己那些……不攻自破了,额。
鹧鸪哨三两步跑过去,拂开十七扶着昆仑手臂的手,他一只手勾着昆仑的胳膊,一只手抓着十七的手臂就往出口跑,有了鹧鸪哨的帮助,几人更快到达出口,上面的人使劲拉着几人上来。
等陈玉楼等人都上来了,几人才缓过气儿来……
“姑娘你……”陈玉楼缓了缓气息,转头想问一下十七她怎么在地宫。
老洋人也一脸吃惊的看着十七:“十七姑娘?你怎么在这,你不是……”两人还没问出来,就被鹧鸪哨打断了。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赶紧上去。”这过程他都没有看十七一眼,鹧鸪哨走到悬崖边去找他下来的钻天索,谁料其中一钻天索不知道被谁偷用了,剩下一条,他让老洋人先上去。
走到红姑面前看了十七一眼:“可否方便让这姑娘也一道同你们上去。”
红姑看了看鹧鸪哨,又看了看十七,她觉得两人似乎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然后微微点头答应了。
“那你呢,你的绳子让你师弟上去了,你怎么办?”十七有些意外,她也没想到他们能再次相遇,也很意外此刻他的做法。
“我自己想办法。”鹧鸪哨冷静的没有一丝惊慌。
“师兄不上去,我也不上去,要走一起走!”老洋人在一旁坚定道。
最后还是红姑松口让鹧鸪哨也一并用他们卸岭的蜈蚣梯上去,真是吵吵嚷嚷的。
上蜈蚣梯前,鹧鸪哨对十七说了一句:“你先上去,抓稳了。”
陈玉楼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心里有点不是很滋味,但转眼一想到此行损失惨重,让他卸岭的兄弟们死的死,伤的伤,困难重重,是他太过自信了,他对不起死去的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