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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7 章 昨日朝露0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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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兰因抓着门板边缘的手指因为用力,骨节处发白。

“你在这里。”他的声音还算平静,咬字却很用力。随着他呼出一口气,开门那瞬间的巨大压迫力如水汽消散。

安戈涅见状有点发懵:“不然呢?”

艾兰因难得直白:“只是暂时离开,回来时你就从床上消失了。你或许可以考虑一下我见到这种场景的心情。”

她偏过头看着出水口下挂着的一滴水,含糊其辞地吐出一个单音节。

心绪真是奇妙的东西,若是放到几个月前,艾兰因若是对她表露出同等的在意,她可能笑得收都收不住。

现在只有微妙的难堪。

“你在这里干什么?”艾兰因又问。他朝她身前打开的视窗看去,大方地窥探、又或是巡视她的人际关系。

安戈涅紧张地跟着看过去,但不知何时,与提温的通讯已经结束了,阿夹安分地缩在视窗边缘,像一个真正的装饰性插件。于是只剩下新闻版面闪烁着刷新滚动。

“洗把脸清醒一下。”她于是回答。

艾兰因显然不相信,但没有追问:“厨房随时可以送餐过来。”

她习惯性地推拒:“我不饿。”

银发alpha眯了眯眼,以平和的口吻问:“你上次进食是什么时候?”

酝酿争执的气氛变得浓厚,安戈涅耸肩:“好吧,我好像确实该吃点东西了。”说着她往外走,在身后抛下一句:

“我有事和你说。”

艾兰因在她经过他身侧时按住她肩膀,从门边的挂钩上取下晨袍给她披上,而后才问:“什么事?”

她假装没注意到他对她赤脚走动不赞同地皱眉,直接说:“行宫的人有问题。歹徒闯进使馆之前,秘书官突然联系我,半夜明明不是他们的工作时间。”

艾兰因于是盘问了一番细节,要走了通讯记录和对方的详细信息。

行宫里安插的大半是经过清理的王室原班人马,现在称得上是艾兰因的人。其中可能有与绑匪内通的奸细,他的神色自然凝重。

“这件事交给我。”

这句话安戈涅短时间内听了太多次,又来一遍,她的心头便冒出火来:

无论是调查袭击者的身份、各方存在内应的可能,还是绑架事件本身的善后工作,她都只能交给别人来做。

而她只能等待结果。

因为就连差遣人、下命令这些事都是转包给别人做,她愈发觉得自己是个无能为力的废物。

“你在为什么生气?”艾兰因把一杯温水放到她面前。

“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吗?”

他笑了笑,没有嘲弄的意思,却依然让她生出被俯视的恼怒。这种时候其他人或许会安慰她,劝她放宽心修养,或是干脆岔开话题。

艾兰因却坦诚到冷酷地给她答案:“以你目前的身份,没有什么需要你去做。”

“如果我已经登基,遇上同样的事,我就有事可以做了?”

他斜睨她一眼:“不,你依然什么都不必做,”

刻意的停顿拉满迷惑人心的悬念,他徐缓地说出后半句:“但你会有能力做不必做的事。”

就像路伽那样吗?这个念头唐突地冒头,很快消失。

安戈涅闭了闭眼:“另一件事,路伽可能还活着。”

艾兰因无言地示意她补充下文。

“下令绑走我的人,可能就是路伽。”

银发侯爵面色微凝,这个揣测显然出乎他意料之外。

“路伽没提过他的过去,你知道什么吗?”

“背景调查没有可疑之处。”这么说着,艾兰因灰眸闪动,唇线绷起,像是想到了某种可能性。

安戈涅急声问:“什么?”

他却又和以前一样不肯轻易透露太多:“没法下定论。但以防万一,旧王的判决还是加速下达更为稳妥。”

“告诉我……”安戈涅拉住他的衣袖,打算胡搅蛮缠一番让他服软。

但撒娇计划没来得及实施。

艾兰因身上的终端作响,他走开几步,听了几句面色微变,外套也没穿就快步走了出去。



才结束全息一通投影通讯,另一个新的会议请求窗口就立刻弹出来。艾兰因敛眸沉默数秒才接通,不出意外,来人说的都是同一件事:

就在刚才,反抗军突然闯入封锁中的圣心王宫。

自从攻下首都星,反抗军的行动就极为克制,甚至到了内部产生不满的保守地步。

然而眼下,他们骤然单方面发难,打破数月来与旧党维持的微妙平衡,强行打开王宫宝库取走所有的秘钥,而后前往存放王室资产的数个金融机构,核验王室账款流动是否与实际存余的贵金属和货币相符。

旧贵族大都欠圣心联合王室不少债款,大笔理应早已入账的款项作为“恩赐”,被大度地推迟再推迟,直至默契地无人提起。账面漏洞太多,自然经不起细看,更不用说反抗军早有准备,事先已然准备了一张名单——

上面恰好都是目前还有人留在首都星的贵族家族。

“王国资产”去向成谜自然是大事,也是行动的好理由。

顺理成章,反抗军的下一步便是按照名单,逐个找上门,以新政权的名义代替名存实亡的圣心联合王室催债。

按照王国律法,欠下大额债款无力支付的债务人会被临时拘押,交出高额的保释金才能暂时恢复自由。

十数年没认真执行过的法规如果真的严格施行,恐怕在组阁之前,有大半的准国会成员会因为官司缠身而失去参政资格。

这对想要通过新政府维持实际控制的艾兰因一方而言,无疑是灾难。

“这并非突然发难,是蓄谋已久,”艾兰因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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