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战一听就不乐意了。 还要灵果,想什么呢,整件事情都是这老东西搞出来的,他能做到这一步,已经非常的克制、非常的忍耐了,没完没了了。 “去去去,没有了……” 袁战推着他往外赶,反正杨艳的毒已经清除了,也用不到他了,还是尽快撇清关系为好。 卫士不情愿的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嘟囔:“你这是卸磨杀驴啊。” 袁战怼道:“你愿意自比为驴,我也没有意见,答应你的事情一定给你办到,但现在,请你马上离开我家,以后也不准再踏进一步,否则,后果你清楚的。” 说完把他推出门外,咣当一声,把门关上。 回到屋里,杨艳已经醒了,正听婵玉讲述经过。 见他进来,杨艳容颜舒展,露出一丝苦笑,道:“又让你受累了。” 袁战撇撇嘴,道:“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多长点儿心眼儿就行了。” 说完见婵玉和华宁都在笑他,就板起脸教训道:“你们两个也是,都是女孩子家家的,办什么事情稳重一点儿,别总是这么粗心大意的……” 教训完了,又嘱咐婵玉别忘了帮杨艳抓药,然后梳洗了一番,准备去衙门报到。 开门的时候,神觉一动,发现门外有人,便放出神识先查了一眼,结果看清那人后,顿时脸又沉了下来。 从院里出来,脑袋一转,厉声喝道:“你怎么还没走?” 氐圣祖腆着脸过来,道:“袁小哥,我知道你灵果珍贵,不肯轻易向人施舍的。这样吧,我给你提供一条消息,你听了斟酌一下,应该会同意给我灵果的。” 袁战皱了皱眉头,道:“那好,你说吧。” 氐圣祖道:“你知道李雄为什么一定要迎娶华宁公主吗?” 袁战摇摇头,道:“为什么?” 氐圣祖嘿嘿一笑,道:“因为华宁公主非普通人可比,一出生就身怀凤翔之气,将来非富即贵,若是嫁个帝王之家,必将母仪天下。你明白了吗?” 袁战冷笑道:“你听谁说的?如果是江湖术士之言,你也信,骗小孩子呢。” “非也,非也。” 氐圣祖摆摆手,正色道:“并非江湖术士,乃是当朝太史令贾雄亲口所言。贾雄这个人你应该知道的,别的本事没有,但是望气之术极为精湛,当今天下恐无人能出其左右。当初就是他提议把贾楠风许配给当今皇帝的,结果如何?还有,贾后之所以想方设法要把华宁赶出皇宫,难道仅仅是为了她是皇姑,压她一头嘛?” 袁战顿时沉默了。 氐圣祖又道:“老朽说这番话呢,其实也想提醒你,就算没有李雄,也有张雄、王雄,只要华宁一天不嫁,她的终身大事就休想消停。好了,言尽于此,可以交换吗?” 袁战想了想,看他这无赖的样子,实在是惹不起了,就取出两枚阴蚀果给他,挥手让他离开。 氐圣祖如获至宝,也没想着要收藏起来,一口就把两个果子丢进了嘴里,一边嚼着,一边挥手告别,走的远了,忽然飘过来一句话:“当心你们校尉。” 袁战听了一愣。 司隶校尉? 当初祖逖也说过这样一句话,含含糊糊的,他也没有往心里去,现在听氐圣祖重提此事,难道校尉大人真的有问题? 算了,不管了,先去衙门报到,就他这样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怎么就没人提出要开了他呢,想想也挺奇怪的。 来到校尉府,刚走进大门,正好撞见程兵曹从后衙出来,赶忙上前行了一礼:“兵曹大人,早啊!” 程兵曹面无表情,抬头看看天,自言自语的说:“快中午了哈。” 袁战忍着笑,凑到跟前,小声问:“大人,中午想吃点儿什么,我请客。” 程兵曹依旧神情不变,扭头看着他,问:“袁仵作,我听说你爹也是府里的仵作吧。” “啊……是呀。怎么了?” 袁战一听这苗头不太对,连忙认真回答道。 程兵曹道:“你爹是仵作,那应该没留下多少家底吧,你这隔三差五的就请这个下馆子,请那个喝酒的,这银子都哪来的?” 袁战嘿嘿一笑,早就在心里想好了说辞,就道:“当然是路上捡的。要不还能抢的,咱也没那个本事呀。” 程兵曹哼了一声,这才哈哈笑了起来,手指着袁战笑道:“你小子啊,净给我吹吧。行,就看在你这到处捡银子的本事上,有个差事,你带两人去一下吧。” 袁战恨不得马上找点事儿躲出去,连忙回道:“行,您尽管安排,去哪儿呀?” “宰相府。” 袁战听了一愣:“宰相府?哪个宰相府?” 程兵曹道:“还能有哪个宰相府,当然是前宰相杨士骏的府第了。” 袁战奇道:“那里不没人住了吗,去那儿干嘛?” 程兵曹皱眉道:“当然是有命案才去了。你快去准备吧,一会儿到前面找苗捕快。” “好吧。” 袁战答应一声去了后面,不一会儿,领着曹顺和宋魁出来了。 曹顺一听去宰相府,满脸不高兴,奈何袁战坚持,只好跟着了。 到前面会合了苗捕快等人,一起向宰相府行去。 来到宰相府,在几个负责看守府第的官差带领下,在后宅花园内,找到两具尸体。 这两人都穿着紧身的夜行衣,身材比较魁梧,皮肤黝黑且粗糙,长相粗犷,手大脚大,穿着一双草原人常穿的马靴。 单从这样的长相和穿着来看,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异族人。 但是除了个别的异族与中原汉人长相不同,其他大部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