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帝都,也算是孤晚年的慰藉了。”
一个垂暮老人这般说话,饶是瀛沙拓都不好继续开口,只是眼睛一直盯着堂溪香,名字是香香吗?不知道人闻上去香不香。
“父皇,女儿也想要一直陪伴父皇。”堂溪香伏在敬文帝膝盖,哭得伤心又感动,虽然这些年父皇变了很多,但他还是她的父皇。
堂溪铎也松了口气,攥紧的拳头也松了下来,香香绝对不能出去和亲,他们和北境的和平维持不了多久,若是开战,香香该如何自处。
父皇终究还是心软的,香香是他一直疼爱到大的女儿,前些日子他还以为父皇恶其余胥,连带着香香都不见了。
还好...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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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差点被指婚给那个...大胡子了?”宋云澜无奈,所以没事儿别瞎跑这个定律也适用于这个世界。
堂溪香还有些心有余悸,昨晚上睡觉做梦还梦见了那个大胡子,梦见被他的胡子扎得满身血洞,千疮百孔,吓得她满头大汗地醒来。
“是呢,还好父皇拒绝了。”堂溪香拿冰水镇过的帕子按了按还有些酸涩的双眼。
宋云澜倒真是有些好奇了,“那个瀛沙拓究竟是什么模样,竟还吓得你做了一晚上噩梦。”
堂溪香本想说那就带云澜去看看,但想起昨夜的事儿,算了算了,“你要是想看你自己去看,我是不敢去了。”
“也是,看了一眼就要娶你为妻了,再看一眼那还得了?”
“云澜!你竟然还取笑我!”
宋云澜笑出声来,拉着堂溪香的手,凑近仔细端详了一下她的脸,“怎么一个不注意,我们香香就长大了,长得这么好看了?”
堂溪香的眼神从惊讶变成得意,美美地捧着自己的脸,“也是,也不怪那个大胡子,对本公主一见钟情也不是什么奇怪事。”
结果俩人还没出国子监呢,就被告知那个瀛沙拓就在外头等着呢。
堂溪香想起昨晚的梦,脚下一软,“他...他来国子监做什么?”
“虽然我很想骗你他可能是仰慕大溯文化来求学的,”宋云澜叹了口气,“但这理由实在太荒谬了。”
“那...不荒谬的理由是什么?”堂溪香眼巴巴的,等着宋云澜能说出什么宽慰她的话来。
宋云澜十分狠心,说得斩钉截铁,“来找你的。”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