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眨眼的功夫,云圣倾就干掉了这么多无辜的老百姓,那可都是活生生的人! 她怎么敢! 这和摄政王那个残忍冷血的,有什么两样? “皇上!……”皇后娘娘轻声说道,“我们是不是应该劝劝云二小姐,适可而止?” “是啊!是应该适可而止!”皇帝嘴里呐呐着,却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他为何要劝阻? 他就是要云圣倾承担传播瘟疫的名声,他倒要看看,传说中处处护着云圣倾的那一位,见到云圣倾被京都百姓围攻,能是什么表情。 既然云圣倾狠毒决绝不亚于那一位,那么,他就要云圣倾在京都的老百姓面前,极尽凶残恶毒之事,令云圣倾从此之后,冠上恶毒狠绝的名声,在京都百姓的心中,彻底变成人人喊打的臭狗屎。 他倒要看看,那位是不是还能一如既往地对云圣倾。 地上又空出不少的位子,后面有人补上来,“就算他们骂了你!也是因为你把瘟疫带回京都,我们京都这么多的人,找你讨要个公道,难道不应该?” “呵!”云圣倾冷斥一声。 既然对方没有骂人,她也不是不讲道理,“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患了瘟疫?你去过樊城,还是说,你也曾经见过樊城的瘟疫?” 他去过樊城? 那人可不敢这样说。 他要是这样说了,那不是要和云圣倾一起承担传播瘟疫的后果? “在下并没有见过樊城的瘟疫,是皇宫的御医这样说的,当时我们大家都在!” “是吗?皇上?御医真的这样说的?”云圣倾转过脸,问皇帝。 皇帝眸子闪烁,马上镇定地说道,“御医是这样的结论,不知道云二小姐可有不同的见解?” 他倒要看看,传说中医毒双绝的云二小姐,对眼前的情景,能有什么解释。 见皇帝和云圣倾心平气和的说话,周围又是一阵一阵的喊声。 “皇上太仁慈了!传播瘟疫,就该凌迟!” “凌迟!……” “凌迟!……” “……” “……” 一浪高过一浪的呼声,盖了皇帝的声音。 云圣倾不知道,皇帝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好了,允许老百姓如此的猖狂。 “凌迟吗?”云圣倾唇角勾起,说不出的邪魅轻狂,令躁动的人群顿了一顿。 就连身后的皇帝和皇后,也感觉到了少有的戾气散漫开来。 云圣倾跳下车辇,顺手在车辇旁的侍卫身上拔了一把佩剑,划开离她最近的一个患者的腹部。 “凌迟谁还不一定呢!”唇角处,勾着浅笑,就像是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令众人后退一步。 当着皇帝的面前,毒死无数的人命,皇帝没责怪一句,反而出言安慰云二小姐。 才下车辇,就对着患者动刀子。 虽然那人已经死去。 死者为大,这样普通的道理,三岁小孩子都知道,云圣倾能不知道? 分明就是恶毒的本性,加上摄政王的宠溺。 这……还有天理可言吗? 云圣倾周围的人,刚要指责云圣倾,云圣倾唇角勾了勾,清冷的声音,飘出唇角。 “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些人到底是患了瘟疫,还是被人下了蛊!” 云圣倾站在被划开腹部的患者跟前,唇角勾着一丝邪魅,仿佛下一瞬,就会随便划开谁身上的肉一般,冷冷地说道。 她原本不想在郑教授给出皇帝结论之前,说出樊城瘟疫的真相。 既然眼前这帮蠢猪被人利用,前来围攻她,而皇帝显然坐在一旁看好戏,那她为何还要替皇帝遮遮掩掩? 前边的人,看清楚患者肚子里爬出的白花花的虫子,连同掉出来的虫卵,恶心得想吐。 “是虫子!他的肚子里居然是虫子!” 看清楚的人,马上高声喊道。 云圣倾提着佩剑,勾唇说道,“是不是需要我把所有患者的肚皮划开,让你们看到真相,你们才能知道,到底是谁害了他们?” 一时间,鸦雀无声。 早有侍卫过来,把皇帝皇后的车辇围在中间,此时,佩剑对着云圣倾,仿佛云圣倾手上的武器能划开皇帝和皇后的皮囊。 云圣倾轻笑一声,“你们既然已经知道,京都这些患者,并不是患了瘟疫,也应该明白,不是我云圣倾带了瘟疫回来。我云圣倾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对你们的构陷,也就不计较了!” 云圣倾刚说完,人群中马上有人回应,“说不定,正是你给这些人下了蛊虫!” 云圣倾顺着声音看过去,见孙久说完刚才的话,就要往人群里钻,闪身到了孙久的面前,拎着孙久的衣领子,把孙久扔在车辇前侍卫的脚边。 “当着皇上和皇后娘娘,你再说一遍,是谁给这些人下了蛊虫?”云圣倾的脚踩在孙久的背上,冷声问道。 孙久挣扎一下,抬眼看着淡定的皇上,猛然出声大喊,“就是你这个毒妇给他们下的蛊虫!” “证据!”云圣倾脚下用力,‘咔嚓,咔嚓,’肋骨裂开的声音,令车辇上的皇帝皱了皱眉头。 孙久不敢再挣扎,叫声却更大了些,“凭着你在天外天用毒药害我,足以证明你恶毒的本性!你能给我下毒,就能给无辜的人下蛊虫!” 云圣倾脚下更加用力,“你师祖和我比试医术,是你自己争着抢着替你师祖试药,结果,你家师祖技不如人,输在我的手上,你不吸取教训,还敢在这里颠倒黑白,肆意诽谤!给你脸了!” 说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