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间想到,即便是调理良方,配好了良药,谁知道胡怀信会不会听话地喝下去。 若是胡怀信根本就不喝药,那她还开个屁的药方。 “只是什么?”用着林子娴身子的胡怀信扬起脸问道。 “若是胡夫人当着王爷的面前,信誓旦旦要调养身子,背后却把良药扔掉,那不是枉费了王爷的一番苦心?” 墨色锦袍男人唇角勾了勾,他怎么没想到这一层? 立马铁青了脸,冰凉的声音,仿佛从寒冰池子里提溜出来的一般,“你要是敢剩下一点药渣,本王不妨亲手喂你喝药!” 呵呵! 暴露了吧? 即便是胡怀信现在用着林子娴的身子,狗男人还是关心胡怀信的。 怕胡怀信用着林子娴的身子不能生养被胡老太太为难,让她累了一夜后没有休息便给胡怀信诊治不说,竟然要亲手喂药。 用着林子娴身子的胡怀信哆嗦一下,立马站起来,“回王爷,属下不劳王爷动手,自己会把药喝下去,保证一点药渣都不会剩下!” 墨色锦袍男人不耐的摆摆手,“闭嘴!” 看了一眼精神很好的云圣倾,浅浅地说道,“倾儿不必担心过多,只管开出药方就是。若是半年后,这个身子还没有怀孕生子,本王不介意亲自送他们夫妇去魔鬼营!” 旁边用着林子娴身子的胡怀信哆嗦一下,王爷这也太霸道了。 “王爷!王妃娘娘说半年能怀孕,那也得看病人的自身体质不是?到了属下这里,怎么倒成了是属下的责任了?” 他不想去魔鬼营,也不信云圣倾的医术,他必须据理力争。 云圣倾不知道魔鬼营是个什么所在,看样子是个恐怖之地,不然,用着林子娴身子的胡怀信,不会反应如此激烈。 “怎么?”墨铁面具后面的唇角勾了勾,“你敢质疑王妃的医术?” “属下不敢,只是……”用着林子娴身子的胡怀信,仰脸看过去,“王爷,属下保证一点药渣不剩,若是还不能怀孕,……”那就是王妃娘娘医术的问题,和他没关系。 都听出来,就是这个意思。 墨铁面具后面的眸子,明显的沉了沉,“本王要你喝药,哪来的废话?” 云圣倾站在旁边,见墨色锦袍男人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觉得不可思议。 即便是胡怀信用了林子娴的身子,怎么说,两人之间曾经有过什么,说话的时候,就该注意措辞,而不是如此的生硬。 也可能是因为她这个外人在这里,狗男人没发挥好。 正在胡思乱想,墨色锦袍男人转过脸,朝着云圣倾轻声说道,“倾儿只管开方子,剩下的事,交给本王就是!” 云圣倾眉梢扬了扬,睨了用着林子娴身子的胡怀信一眼,这可是狗男人逼你的,和我没关系。 你们两人最好掐起来,她乐的站在一旁看好戏。 用着林子娴身子的胡怀信,身子哆嗦一下,完全没了一点气势,任人宰割的模样,云圣倾确定了狗男人和胡怀信之间,狗男人占据着绝对的主动权。 见用着林子娴身子的胡怀信完全怂了,没什么好戏可看,云圣倾坐下来,唰唰唰,龙飞凤舞一番,一张药方马上呈现在纸上。 拿起来,吹干了墨迹,审视一遍,交到墨色锦袍男人手上,“王爷请看!” 该用的苦药,绝对不会用中和的药材代替,绝对是一副调养身子的良方。 谁让狗男人和胡怀信说不清道不明,还扒着她不放手? 她利用开药方的机会,惩治一下胡怀信,狗男人不会心疼吧? 墨色锦袍男人接过药方,轻飘飘看了一眼,朝着外面叫道,“来人!” 墨月开门进来,“王爷!” “这是王妃给胡夫人开的药方,交到墨日的手上。从今天起,胡夫人和墨日一起用药。”墨色锦袍男人手上的纸片,交到墨月的手上。 “是!”墨月看了一眼用着林子娴身子的胡怀信,把药方踹在怀里。 墨色锦袍男人接着说道,“告诉墨日,胡夫人若是敢剩下一口药汤,当众杖责三十!若是敢剩下两口药汤,马上送魔鬼营!” “是!”墨月重新看了用着林子娴身子的胡怀信一眼。 胡怀信夫妇联袂上战场的事,他们这些跟在王爷身边的人都知道。 原来胡夫人等在王爷这里,是为了找王妃娘娘调理暗疾。 “走吧大嫂,墨统领这个时辰,应该要熬制汤药了。”墨月同情了用着林子娴身子的胡怀信一把。 他不明白,王爷为何要墨日监督胡夫人喝药。 男女有别,不是吗? “多谢墨月兄弟!”用着林子娴身子的胡怀信,见到昔日战场上的兄弟,真想抱在一起互诉衷肠,只是…… 他现在多有不便。 只是一句话,眼角隐隐含了泪珠。 两人告辞出去,墨色锦袍男人已经到了云圣倾身边,伸手揽了云圣倾,坐在凳子上,云圣倾被抱在膝盖上。 若是以前,明知道狗男人在演戏,云圣倾为了自身的利益,即便是一千个不情愿,也会配合狗男人演下去。 眼下,刚刚把狗男人的相好打发出去,狗男人就来她这里寻找慰藉,她可不是胡怀信。 “王爷!圣倾累了!要回去休息,就不陪着王爷了!”云圣倾一把推开面前的墨色锦袍男人,跳在地上。 “倾儿若是累了,就在本王这里休息好了!”墨铁面具后面的薄唇勾了勾,万千风情弥漫了房间。 瞬间,房间里弥漫着旖旎的味道。 云圣倾差点就被狗男人给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