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营三个字落在胡老太太的耳中,顿时一哆嗦,“这位小哥,怎么回事?要连累的我儿去魔鬼营?” 她倒是巴不得林子娴去魔鬼营,她儿子正好重新娶妻生子。 至于儿子,万万不可以进魔鬼营。 墨月转身就走,若胡老太太不是胡怀信的老娘,他可能会忍不住对胡老太太动手。 用着林子娴身子的胡怀信连忙跟了上去,留下胡老太太和马氏,带着一群丫鬟婆子,站在月亮门外,看着墨月和用着林子娴身子的胡怀信消失在拐弯处。 猛然间,胡老太太想起了什么,转身就走,“这些不省心的东西!没一个人能帮得上老身!里里外外,都是老身一个人在忙!……” 走了几步,才想到来月亮门这里的初衷,停下来。 “马氏!我们是来求王妃娘娘给你诊脉看病的,刚才看到王妃娘娘,你是哑巴了还是吃错药了?怎么一句话不说?” 马氏顿时眼角流着泪,呜呜咽咽,“母亲!……” “算了!”胡老太太跺跺脚,“都是林子娴闹的,若不是她从院子里出来,我们也不会错过求王妃娘娘的机会!” 胡老太太抬脚往前就走,她还没忘了摄政王刚才的命令。 刚走了两步,胡老太太又停下来,转身问马氏,“刚才我们是不是冤枉林子娴了?既然王妃娘娘和摄政王在一起,断不会容忍林子娴勾引摄政王。 对了,刚才那个年轻人说了,王爷命林子娴去吃药,会不会是林子娴来这里,也是为了请王妃娘娘诊脉看病?” 马氏点点头,“可能吧!” “哼!”胡老太太冷哼一声,“林子娴还算是有心,知道把传宗接代的事放在心上。今天的事,老身就先放过她,若是真的能给胡家生个一男半女,以前的一切,老身也就不计较了!” 说完,胡老太太连忙带着人去了厨房。 她没看到,跟在她身边的马氏,眸子转了转,眸光停在月亮门那边。 云圣倾这边,被墨色锦袍男人拥着回了里面。 不得已,云圣倾只能磨着后槽牙,和墨色锦袍男人并肩往回走。 月牙喜滋滋的拿着银锭,跟在两人身后。 云圣倾转过头,见月牙喜滋滋的模样,冷哼一声,“月牙,你捡到宝了?” 月牙抬起头,晃了晃手上的银锭。 云圣倾的两排牙咬得咯吱咯吱响,她平时没有苛待过月牙,不知道为何,看到月牙对狗男人非常认可的样子,有种月牙是狗男人安插在她身边卧底的感觉。 平常说狗男人几句好话也就算了,今天居然叫狗男人姑爷。 这让她如何接受。 “倾儿累了,不若喝了参汤,先睡一会,然后再用膳。” 进了房间,墨色锦袍男人便把云圣倾安置在椅子上,亲手盛了参汤,端在云圣倾的嘴边。 云圣倾连忙伸手,她可不敢让断袖喂她。 不是害怕断袖,是怕喝了断袖喂的参汤会恶心吐了。 墨色锦袍男人只好放开手,任凭云圣倾一口气喝了参汤。 云圣倾放下碗,没理会墨色锦袍男人手上的帕子,用手摸了一把嘴角,眉梢扬了扬,“多谢王爷的参汤,圣倾这就回去歇着,养精蓄锐,好给病人解蛊毒。” 墨色锦袍男人伸手拦下迈开脚的云圣倾,“倾儿就在本王这里歇着好了,本王正好也累了!” 歇你奶奶个大头鬼! 她只想自己歇着,她不想和断袖有任何的关系。 “多谢王爷,圣倾自己歇着就好,大白天的,被人看到了,对王爷的名誉不好!” 云圣倾连忙解释,她可是为了狗男人着想的好人。 “我们孩子都有了,本王还在乎名声?” 话落,云圣倾身子一轻,双脚离开地面,被墨色锦袍男人抱在怀里。 云圣倾差点把刚才喝下去的参汤吐出来,忍着一阵阵的恶心,“王爷,别人不知道,您老人家应该明白,圣倾早就不是清白之身,给您老人戴了绿帽子,还请您老人家宰相肚里能撑船,别和圣倾计较!” 墨色锦袍男人唇角勾了勾,他计较了吗? 原本孩子就是他的,高兴还来不及,他为何计较。 “倾儿累了,赶紧歇着!”忽略了云圣倾的话,把云圣倾放在床上,褪去云圣倾脚上的鞋子,伸手把一床锦被盖在云圣倾身上。 松软的床,暖暖的被,云圣倾真的好想闭上眼,好好睡一觉,养足了精神,接着治疗病人。 面对狗男人,她怎么能安心睡着。 墨色锦袍男人,坐在床边,轻轻拍着云圣倾的背,“倾儿若是累了,闭上眼睛,只管睡觉就好!” 睡你奶奶个大头鬼! 狗男人在身侧,她敢睡? 到底是怀着身孕的人,尽管强力撑着,没一会,还是睡着了。 见她呼吸平稳,墨色锦袍男人手掌抚在她后背,一股内力,输送进去。 过了一会,墨色锦袍男人站起来,重新给云圣倾掖好被角,迈步走了出去。 门口,月牙迎了过来,“姑爷!小姐她!……” “嘘!……”墨色锦袍男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小声点,倾儿睡着了。” 几步走下台阶,转过身,朝着站在门口的几个千牛卫士兵,“谁来了也不准打搅王妃娘娘,违令者!杀无赦!” “是!”千牛卫士兵压低了声音,一起应声。 转眼间,墨色锦袍男人消失在月亮门外面。 几名千牛卫士兵相互对视,“我们还是去门外吧,万一胡家有人闯了进来,在院子里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