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姑娘的意思是说,我要是不答应替你抗下蝴蝶兰的事,你就不帮我解毒?”司徒澜勾唇问道。 “对呀!”云圣倾抬起脸,打了个响指,“我就乐意和聪明人打交道,我们各取所需,互不相欠!” “可我记得当初姜姑娘说帮我解毒的时候,只要我帮着姜姑娘采些药草就可以了,怎么现在姜姑娘加了条件?姜姑娘是要出尔反尔吗?”司徒澜勾着唇,满眼都是戏谑。 云圣倾迎着司徒澜的眸子,“主动权在我这里,最后的解释权,只能是我说了算。要么,你就扛下蝴蝶兰的事,要么,你就立马走人,大不了,我把蝴蝶兰的事让摄政王扛着,反正摄政王对我有求必应。” 司徒澜眯了眯眸子,薄唇勾了勾,“你赢了,为了我身上的毒,我认输!” “这才是我认识的司徒公子,温文尔雅,绅士风度!”云圣倾眉梢扬了扬,勾唇笑了。 “姜姑娘,既然摄政王对你如此情深,那你为何不把蝴蝶兰的事告诉摄政王,而是把如此大的功劳,给了我司徒澜?我记得姜姑娘说过,我们之间不过是患者和大夫的关系。”司徒澜勾着唇,好看的眸子睨着云圣倾,仿佛要看清楚云圣倾的内心。 “这个呀?”云圣倾漫不经心地转过头,扬了扬眉梢,“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没必要告诉摄政王。再说了,等到瘟疫结束,皇帝那边,肯定是有奖赏的,难道司徒公子不想得到皇帝的赏赐?” “如此说来,蝴蝶兰的事,算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那我们之间的关系,岂不是比你和摄政王还要亲密?” 司徒澜扬了扬声音,他今天就是要弄清楚,云圣倾对司徒澜这个身份,到底是什么心思。 如果云圣倾喜欢司徒澜,那他不妨用司徒澜的身份迎娶云圣倾。 “胡说什么?”云圣倾立马站起来,厉声厉色。 她觉得,司徒澜能撑得起大楚第一富商的身家,应该不是个蠢猪才是,难道他不知道狗男人在她身边安放了无数的暗卫? 她之所以把蝴蝶兰的事让司徒澜扛下来,也绝对没想过瞒着狗男人,只是觉得司徒澜扛下来,是最合适的。 司徒澜明目张胆地说些有的没的,狗男人若是较真,司徒澜的命什么时候没得都不知道。 她对司徒澜没有任何的感情色彩,只是单纯的不想她手上的病人,因为她丢了性命。 何况,她还想见证月牙用千代缘医治好司徒澜,怎么能让司徒澜这个时候送命。 “我早就和你说过,我们之间,只是患者和大夫的关系,根本不可能有别的。再说了,我和摄政王已经有了孩子,全京都的人都知道,我是不会背叛摄政王的!” 云圣倾为了司徒澜的性命着想,站起来,背着司徒澜,从空间里把做旧的蝴蝶兰召出来,转身放在司徒澜面前。 “这就是我培植出来的蝴蝶兰,只是用了特殊的手法做旧了,若是有人鉴定,应该是二十年以上的旧货,所以,你不用担心蝴蝶兰的出处。” 云圣倾怕和司徒澜在一起久了,被狗男人的手下汇报给狗男人,说不定狗男人一发疯,司徒澜的命就没了。 “你赶紧走吧,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不送了!” 说完,云圣倾就往外走。 云圣倾没看到,司徒澜的薄唇勾了勾,嘴角溢着一丝看不到的笑,“你即便是卸磨杀驴,也得等拉完了磨。现在我还有用,你就要赶人了?” 云圣倾觉得司徒澜能把司徒家的生意做大,完全是靠运气。 他知道不知道,她这是在救他的命。 “呵!”云圣倾转回头,“你还知道你现在是拉着磨的驴?你还不哪里凉快哪里歇着去?” 云圣倾说完,几步出了房间,噔噔走下台阶,一个眼神都没留下。 她没看到,她刚离开房间,包裹着全身,隐在暗中的墨日便站在司徒澜身边。 “王爷,不如对王妃娘娘说出,当初在破庙里的人,正是王爷您,让王妃娘娘放心嫁入王府。” 墨日不明白,王爷为何要隐藏自己的身份,和王妃娘娘玩这种游戏。 “倾儿她恨死了当初那个伤害她的男人,本王没有把握,倾儿能接受本王,这件事,只能徐徐图之。” 司徒澜戴上墨铁面具,俨然就是那个冰凉无情的摄政王。 “王爷,您总不能让小世子生下来,身份不明不白!……”墨日急了。 迟早要娶王妃娘娘,就算是王妃娘娘有恨,也不会不顾肚子里的孩子。 “本王要让倾儿心甘情愿地嫁给本王。”墨铁面具后面薄唇勾了勾,“胡怀信按时用药没有?” 墨日见主子换了话题,连忙说道,“胡将军把药全部喝下了,属下不明白,既然王爷知道胡将军夫妇灵魂互换,为何还要胡将军现在调理身子?即便是调理好了,也未必能有身孕。” 墨日想到胡怀信被林子娴压在身下的场景,不知道该嘲笑,还是无奈。 “本王这样做,是要惩罚胡怀信!”墨铁面具后面的薄唇,勾出冰凉的声音,“他的妻子为大楚做出牺牲,身子受损,就该帮妻子调理身子,细心呵护,而不是任凭家中老母欺凌,妯娌嘲讽。 胡怀信,不只是一个母亲的儿子,他还是一个妻子的丈夫,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男人,我这是在教他做人!” 墨日哆嗦一下,日后,他定会好好呵护他的妻子,做个合格的男人。 他可不想被王爷惩罚。 “你接着监督胡怀信用药,不许同情他!” “是!”墨日连忙走了出去。 到了院子里,转过身,他是来替胡怀信讲情的,还没说什么,就被王爷赶了出来,他回去也没法和胡怀信交代。 胡怀信说他从小就怕苦,闻到苦药味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