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之内你全胜,我也不小气,你欠我三千万两冥币的债务一笔勾销。”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李桑怀说着,向白景伸出一根小拇指,想要拉钩起誓。
白景一把拍掉她的手:“幼稚。”
李桑怀:“那你给我立个字据,干咱们这行的契约精神总是要有的。万一你不要脸反悔咋办!”
见这女人此时像个孩子一样不依不饶,白景无奈叹了口气伸出一根小拇指。
李桑怀开心地勾住了白景的小拇指,额头亮起一道光,浮现出隐匿的水滴形仙印,她施展了法术,给这个赌局绑定了一个天道誓约。
一条由灵力形成的金色丝线捆绑在了二人的小拇指上。
白景见状大吃一惊:“喂!你疯了!只是一个小小的赌约,你竟然绑定天道誓约!”
“怎么?你怕了?如果不想被雷劈的话,可要说话算数!”
李桑怀此时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赌徒,为了防止小白事后反悔,她给这场赌局加上了一道保险,那就是天道誓约。
天道誓约一旦达成,契约双方都必须履行契约承诺,否则就会遭到雷罚。
“好了,快开始吧!”
李桑怀已经摩拳擦掌,一旦还清了这笔在总部备案过的债务,她就可以不受债务契约的约束,随时可以远离这个老想着打自己主意的危险家伙。到那时候,她只要隐匿行踪,白景就很难找到她。
客厅里响起了噼噼啪啪按键的声响。双方玩命地搓着手中的游戏手柄。
“死吧!死吧!死吧!哈哈!你太弱了!”取得优势的李桑怀一边呐喊,一边发出得意的笑声。
和一旁激动得几乎就要站到桌子上的李桑怀不同,白景自始至终都在冷静地操作,忽然他嘴角扬起了一个微不可察的微笑,局面瞬间翻转。
“诶诶诶!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在李桑怀的质疑声中,她竟然莫名其妙地输掉了第一局。
李桑怀张着小嘴,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小白。
白景淡淡道:“承让。”
“刚才是我手滑失误!再来!”
第一局输得有些莫名其妙,可是第二局的结果还是一样。战败!
李桑怀抓着自己的头发还没缓过神,白景这时候却说道:“对了,我想提前告知一下,我给你定制了一套烛光晚餐的行头,在你房间的壁橱里,回头有时间你试一下。”
“烛光晚餐!这混蛋还真敢想!”
连输两局的李桑怀彻底坐不住了,眼下再输一局,她就不得不履行承诺和这小子约会。
烛光晚餐的对象竟然是自己曾经的哥们!李桑怀的头皮一阵发麻,光是想想就要吐!她绝不能允许这种情况出现!
李桑怀:“还有一局呢!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再来!这一局我不会再让着你了!”
第三局李桑怀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她几乎将手中的游戏手柄捏碎,可是结果还是和前两局一样,局势一边倒。
“不可能!姓白的怎么可能赢我!难道之前这小子一直在装!其实他一直是个游戏高手?好一个心机Boy!又被他套路了!”
眼看李桑怀即将输掉第三局,白景终于不装了,他竟然憋出了一个史诗级的大招打算完美结束这场赌局,可是就在这时,李桑怀忽然丢掉手中的游戏手柄,冲到游戏机前拔掉了电源的插头。
白景:“喂!你干嘛!”
李桑怀一脸无赖,手中甩着拔掉的电源插头,摆出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说道:“不玩了。没劲。”
可是话音未落,李桑怀小拇指上那根金线忽然变得滚烫。
轰隆隆!屋外忽然响起了一阵闷雷,窗外闪过一道巨大的闪电。
原本就害怕打雷的李桑怀被吓了一跳,立即捂住了耳朵,就在这时白景却本能地将其拥入了怀里,将李桑怀的脑袋贴在自己的心口。
以前每次遇到打雷时,白景都会像现在这样把湘灵儿紧紧地拥入怀中,这种常年形成的习惯已经成了本能,即便过了这么久他还是没有忘记。
看着怀里捂着耳朵缩着脑袋的李桑怀,白景皱起了眉头。尽管他始终都在告诉自己,眼下所做的都不过是为了完成心愿任务而表演的一出戏,可是自己的本能却无法欺骗自己。
他现在有些担心,甚至有些害怕,自己会不会有一天分不清记忆与现实,会不会有一天真的对眼前的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产生感情。
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自己该怎么办?
就在白景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的时候,李桑怀紧紧闭着眼睛,捂着耳朵大喊:“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啦!我没想赖账!”
老天爷似乎听到了这个嘴硬女人的妥协,屋外的雷声渐渐消散。李桑怀怎么也没想到,这一次她又被自己的小聪明给坑惨了。
没办法,天道誓言的主意是她自己主动提出来的,如今也只能打碎牙齿往嘴里咽。
李桑怀睁开紧闭的的双眼,却看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白景抱在了怀里。她与白景对视一眼,看着对方那该死的眼神,她不禁咽了咽口水。
李桑怀立即挣脱开白景的怀抱,连连退后好几步,脸上写着一千个不情愿,嘴上却勉强地说道:“愿赌服输,我会履行承诺的。”
看到那张和湘灵儿一模一样的脸上满是沮丧和委屈,很是不开心,白景的心也会不由自主地跟着难过。
白景无奈心一软,说道:“如果……如果太勉强的话,那就算了。当我没提过这事。”
对于白景的态度,李桑怀倒是挺意外的。
李桑怀问道:“你……改主意了?为什么?”
白景:“没有为什么。只是不想看到你那张脸不开心而已。”
对于这个简简单单的理由李桑怀不仅没想到,而且怎么也想不明白。她仔细地打量着小白的脸,发现他的脸上似乎写满了真诚,没有半点的虚情假意。
李桑怀抬起手看着自己的小拇指,小拇指上仍缠绕着一根金色的细线。
虽然白景愿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