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大,他肯定知道,此时,他看着那枚耳环,而我在接受审判。
窗户没关严,风把窗帘吹得“嚓嚓”响,我说这是我后来在洗手间捡到的。
他把目光转向我,依旧没说话,但眼底的质问将我的谎言一一击碎。
我开始哭。
他拒绝不了我的眼泪的。
我跟他说了经过,我说我害怕,我抱着他,把头埋在他的颈项,我让更多的泪水流入他的皮肤。
等了很久,他终于抱我。
“怎么办?”我问。
他把那只耳环拿起来,像他竖起的那支笔一样,给我第二次机会。
我说不。
他把耳环丢进了垃圾桶。
我那时并不能体会到他有多爱我,更无法了解他在硬逼着自己违背原则来让我心里舒坦一点时有多矛盾。
我那时只在乎结果。
我不用去跟温锁道歉了,我丢不起那个人,所以我松了一口气。
可有一层我没想到,我欠温锁,而周屿焕帮我隐瞒之后,相当于间接欠了她,这一点,无论我们三个以后将以何种方式相处,都无法改变。
而且我忽略了,周屿焕是个欠债就要还的人,是时间问题,是原则问题。
没多久,温锁跟她妈去哈尔滨了,我心里的石头彻底放了下来,我发誓,我以后一定加倍对她好。
如果她不知道是我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