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附身在马展飞身上的也是这个混混,让我去找张涛的同样是这个混混。 得知宿管张老师就叫张涛时,我还在心中宽慰自己,或许是重名重姓而已。 现在看来并不是重名重姓这么简单,因为鬼祟让我找的人,正是我们学校的宿管张涛。 我感觉头大无比,从马展飞身处袭来的阴风吹得我汗毛倒竖,头发都站了起来。 怪不得马展飞被附身后会摸我胸膛,敢情是因为这个鬼祟和张涛一样,都是个不喜欢女人,却喜欢男人的死玻璃! “找到了吗?” 我思虑期间,二刈子催促询问。 马展飞没有再直挺挺杵在原地,而是双腿收起,在上吊绳的牵引下前后荡了起来。 “找到了。”我连忙点头,用商量的口吻说:“那个……咱们能不能别荡了?再这样下去,我朋友会被你折腾死的。” 二刈子挺好说话,控制马展飞双脚重新踩在地上,翻着白眼说:“明天中午,把他的生辰八字和头发带到这里烧掉,我们就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