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目光没有任何波澜。
白大娘道:“认识啊,是我夫君年轻时候的样子。”
白桃却说:“姑娘,你别听我娘瞎说,这根本不是我爹。”
风不微试探性地问道:“白桃,那你仔细看看,这幅画与春大叔可有相似之处?”
白桃愣了一下,思索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几分相像,原来如此,若是年轻时候的春大叔,倒是能理解,想必我娘将她的救命恩人与我爹给搞错了,难怪呢。”
白大娘扯过画像仔细看了看,有些疑惑,“是我搞错了么?”
然后又叹了口气道:“我最近记性着实变差了。”她有些落寞,“既然不是,那便丢了吧。”
白桃无奈摇头,临走碰倒了旁边的檀香。
原来方才风不微闻到的熟悉的味道是从这檀香里发出来的,这檀香估计放得年岁久了,也未用,上面蒙了一层灰,但味道居然还在。
风不微凑近拿起闻了一下,方才只觉得熟悉,现在立马想了起来,“这香的味道,就是早上隔壁二人身上带着的香味。”
白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道:“这香,放在这仓库里很久了,我们都不点香的。”
白大娘的声音传来,“那香是支遇春给的,白桃小时候体质弱,他给了我这香,说是放着能驱邪,等白桃长大些就搁在仓库里了。”
风不微对这味道留了心,想到早晨那女子的穿着与名字,对众人道:“那女子是柔香阁的。”
“这镇上不止一家青楼,你怎知那女子一定是柔香阁的?”风心远懒洋洋地坐在桃花树下,“你们还真别说,种树还得种果树,又可以乘凉又能吃果子,花啊果啊的还能酿酒。什么柳树槐树的,那是最没用了。”
一个石子儿打中他的脑门儿,惹得他嗷嗷乱叫,“什么破树!还能掉下石子儿来。”
岑朔目光淡淡,根本没往那边看去。
风不微道:“那女子名叫映紫,据我所知,只有柔香阁的姑娘才是用颜色命名的。”
“你怎么知道?”颜玉奇道。
风不微不自觉摸摸自己的鼻子,不知如何解释,总不好说,自己曾经去过吧。
岑朔莞尔一笑,未多言。
众人到柔香阁的时候已经傍晚,而听闻已经关门许久的柔香阁居然已经开张。
风心远本就对女子众多的地方有些发憷,此时的脸色可想而知,道:“你们先进去,我随后再来。”说完,便不见了踪影。
有一些客人也一同进去,道:“怎么今日柔香阁开张了?”
“都关门这许多日了,总不能关一辈子吧,听闻有修仙门派来查案,已经搞清楚了,是那开花店的千如心搞得事情。”
“啧啧啧,竟然是她!真是作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