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王跃飞想多了，事实上真没人想干什么，周一只是想利用自己的身高“压制”，给新人立点威；任年本想和安迪打声招呼，后面有人往前来，他就这样莫名卡在中间；来星曜和雷迪娜纯粹在讨论帅哥：
小雷：“就刚刚那个，叫‘一鸣’？啊，张一民，他好帅。”她在签到单上找到帅哥的名字。
小来：“嗯嗯，我以为安迪已经是加宁的顶点了，没想到还有更帅的。”安迪嘴角抖了一下。
小雷：“他同学也不差，小王去哪里找这么多帅哥？”
小来：“上边不是有吗，启明艺校？”这个学校名来星曜没听过。
小雷：“启明？那他们是艺考生啊，厉害了，小王居然到艺校抢学生而没被打死？”
“咳咳。”讲小话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大声，旁边的秦恒之看着走近的王跃飞，咳了两声，提醒她们：“小王老师来了。”
雷迪娜和来星曜直起身子，转身向他问好：“小王早呀！”
王跃飞一口老血吐出又咽下了，生人面前也不给面子！他板着脸点了点头，走到秦恒之面前问：“到多少人了？”
秦恒之接过最后一人的简历，在单上打了一个勾：“还差……五个。”
“好。”王跃飞拿起桌上的简历，轻敲了一下桌子，吸引大家的注意：“大家好，拿到号码牌的同学请跟我来，我们先去上楼。”
寒假的课程安排表上周就下发了，面试日不用上课，没有“工作”的四人站在签到处前“迎宾”，顺便分析“情报”。
周一看着登记表上“学校/单位”一栏挑眉：“加宁剧团是要倒闭了吗？居然也有人来。”虽然只有一个。
有的人甚至不知道加宁还有个剧团呢。雷迪娜指了指表：“加宁学院十几号人才奇怪吧，他们在学校不能上课？还专门跑来加鹰参加个‘音乐冬令营’啊。”
安迪刚刚也说了这个问题，还没来得及给出“答案”呢，秦恒之看着安迪说了一句：“开了什么条件？”
雷迪娜听到了：“什么条件？”
安迪还没说话，周一对着雷迪娜哼了一声：“小恒是还没高考，你都上大学了，这些都想不明白吗？”
雷迪娜不知周一在嚣张什么，白了他一眼：“我也没高考啊！应该说我不用高考啊，我读的卫校是3+2，中考报的，五年毕业拿大专文凭，不用高考。”
“咦……”周一有点吃惊，雷迪娜说自己卫校第三年，他一直以为是大专三年级，还疑惑过明明大家同年怎么她学业进程那么快？这么算起来她也才高三，和他高四差不多嘛。
秦恒之追问：“所以条件是什么？”
“大学要考虑就业啊，毕业之前还得实习。加宁学院每年艺术类学生有200多号人，加宁才多大，相关的就一个日报，一个电台，一个要倒不倒的电视台，剧团算上，也装不下那么多人。小王大概率是用实习岗位做交换吧，加鹰娱乐是刚起步，但加鹰集团还算有点资本……”
安迪点点头：“加鹰娱乐要真发展起来，学校还能争取合作，毕竟专业对口。”
来星曜举一反三：“那这几个艺考生就是把加鹰当备选了呗。”艺校的课程肯定比加鹰这种半吊子培训更专业，2月各校校考开启，现在还会花时间到加鹰面试的，大概率艺考成功几率不大。
周一点点头：“嗯，启明艺校这两年才起来，去年有3人考进了‘三大院校’，今年学生比以往多了一倍，落榜的人只会更多。”艺考也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能搭上加鹰的车也是一个出路，那看来这几位大概率只是花瓶。”
向来吊儿郎当的人忽然理性分析问题了？雷迪娜疑惑看着周一：“你怎么这么了解？”
周一眼神飘忽，其实他之前想过报考加宁学院，但高考成绩真的一塌糊涂；考砸之后他也考虑过参加艺考，了解过启明艺校的相关，只是家里人不赞成，而艺校的招生老师说他太高了……
他们之中只有贪贪知道这些事，周一敷衍道：“我一向关注加宁大小事。”
任年轻轻插了一句：“管他们那么多，不一定有几个人留下。”
雷迪娜忽然想到一些事：“我听说冬令营不收钱，”这个说法不太准确，毕竟加鹰承诺不收费。雷迪娜换了个准确的说法：“新人都不用签合约，不留下也不用赔违约金。”
他们明明都在加鹰一起上课训练，怎么雷迪娜就能听到那么多“情报”呢。
“毕竟寒假就这才两三周时间……”
寒假一个月，除去春节假，只剩三周不到，像周一这样的准高考生还要提前一周回校，这么短的时间根本不够课程完全展开；如果有合约、违约金，那大部分人还真不愿意来。
说起来，暑假首批培训生完全被加鹰娱乐一开始表现出来的“雄心壮志”迷惑了，加鹰娱乐实际实力并没有那么强，只是他们已然在“贼船”上了，且看以后吧。
最后的5人也陆续到了，安迪和秦恒之把他们送到三楼会议室，才到二楼的小排练室和其他人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