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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丘县(2 / 3)

昏睡药。”

温喜今摸摸银荷的头,“不要自责,你总有一日会变成厉害的大妖。”

分散在四周的黑雾开始回聚到人声客栈的天井里,应当是百爪移魂君目的达到,准备撤离。

温喜今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越岭剑,果断作出决定,两肩收了收,“好冷,银荷,你回屋里帮我拿件衣服好吗?”

“好咧。”银荷当即跳下肩头,往温喜今的房间奔去。

温喜今攥紧越岭剑,一步跨到栏杆边,看准从黑雾里伸出来的爪子,眼疾手快地往前一递,手被一只尖利的鹰爪抓住。

一个眨眼的功夫,温喜今被鹰爪拖进黑雾之中。

温喜今原本以为黑雾的内部应当是尸堆如山,进来后才发现里面是白蒙蒙的一片。

她的后背像是被一只吸盘吸住,身体悬在空中,头顶是数不清的各种鸟类黑影在盘旋,脚下是数不清的各种兽类黑影在奔跑,隐约还能看到一些人影。

温喜今握起越岭剑向前一挥,面前的薄雾缓缓散开,露出一个紫灰色的背影。

司伯前悬在内部空间的正中心,一缕黑雾像绳索似的缠绕住他的身体。

温喜今想到银荷说的,被爪子拖进黑雾的人,灵魂都会被禁锢,以为自己是黑雾的一部分,看司伯前目前的处境,百爪移魂君定然是在禁锢他的灵魂。

“司伯前。”温喜今急的大喊一声。

司伯前徐徐转过头来,温喜今看到他额心垂水纹的颜色又开始加深,已经变成暗红。

“我把越岭剑给你带来了。”温喜今两只手抓住越岭剑,奋力向前一丢。

出乎意料的是,司伯前并没有出手去接,越岭剑从他臂旁擦过,继而掉进白茫茫的雾里。

温喜今急的想捶墙,她冒着生命危险把越岭剑带进来,他却不接,“司伯前,你在干什么?”

司伯前勾了勾唇角,继而展开双臂,任由黑雾缠绕他的身体。

“司伯前,你……”温喜今还想再说,身体猛地被一股力道往后拉,紧接着就是一阵密密匝匝的疼痛侵袭她的背部,那感觉像是被无数根针不停地刺进皮肉,疼的她手心直冒汗。

早知道司伯前是这么个疯癫的状态,温喜今打死也不进黑雾来,纯粹是自找罪受。

温喜今疼的呼吸都变得短促,“小圆豆,救命。”

小圆豆:“喜今,我在。检测到任务人暂时没有遭遇生命危险,系统因此决定不予干预,祝愿喜今尽快脱困哟~”

温喜今抓狂,“我这都快疼死了。”

小圆豆:“给喜今呼呼~”

温喜今:“……”

谢谢,不是很需要。

绯红系统压根儿靠不住,温喜今只能再把主意打到司伯前的身上。

“伯前仙长,能不能抽空……救一下我?”温喜今望着那个紫灰色的背影,祈祷这人不要见死不救。

司伯前哼笑两声,“你给我送剑,是觉得没有越岭剑,我就杀不了百爪移魂君吗?”

他果然生气了。

“对不起,伯前仙长,我向你道歉。啊……”温喜今疼的叫出了声,她感觉后背的皮肉像是在被什么东西剥离出身体。

“温姑娘,记好了,你今日欠我一个人情。”司伯前右手一转,一道清越的剑鸣声震响黑雾,越岭剑倏地冲出白茫茫的雾气,回到司伯前掌中。

司伯前执剑一挥,缠绕身体的如绳黑雾瞬间消散,随后蓦地旋踵,面向温喜今。

温喜今看到他额心的垂水纹又逐渐恢复成鲜红的颜色,她顿时明白了,司伯前是有意不拿越岭剑的,他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

百爪移魂君捉司伯前的目的大约是为了荒古神器,当世只有司伯前能够辨识出真正的神器。

温喜今猜测,它是想把司伯前的能力化为己用,自己去寻找荒古神器。

而司伯前则是想利用百爪移魂君禁锢灵魂这一招,来验证自己的某个猜想。

毕竟从昨晚打更妖出现后,他的状态就变得很不对劲,从额心垂水纹颜色的变化就能看出来。

温喜今下午拐弯抹角地问过翁垂金,司伯前额心垂水纹的事。

翁垂金告诉她,整个扶参派只有司伯前的额心点了纹,据说是段繁缛亲手点的,一直都是朱红的颜色。

温喜今心里很慌,荒古五大神器,现在只找到一支当康笔,而司伯前却隐隐有恢复魔身的迹象。

方才还后悔不该进来,现在却觉得庆幸,还好她带着越岭剑进来了,否则不知道司伯前要发展到哪一步。

越岭剑回到司伯前掌中,雾里的黑影登时变得狂乱,天上的飞禽,地上的走兽,还有那些能人异士,全都把司伯前当成靶心,向他施法。

与此同时,丝丝缕缕的黑雾像一条条细绳,在空中织出一张大网,试图困住司伯前。

司伯前轻哼一声,利落地提剑挽花,银白色的清光霎时化作无数支利刃,精准无误地刺穿每一道黑影。

清光在司伯前的挥动中大盛,他反手握住剑柄,在雾里一个横斩,无数道凄厉的尖叫声如雷响起,震得温喜今耳膜发疼。

尖叫声达到一个顶峰后,逐渐变小,黑雾以眨眼生变的速度四散。

温喜今背部的疼痛也开始减轻,同样的,那股吸力也在减弱,直到完全消失时,身体霍然一重,眼看就要从半空掉下去,手腕倏地被人抓住,把她带回走廊上。

温喜今本能地抱住面前的栏杆,又腾出一只手去摸后背,光洁滑腻,没有受伤的痕迹,想必方才的疼痛都是幻觉。

温喜今松了口气,旋即扭头,就见司伯前挽出一个漂亮的动作,把越岭剑收回剑鞘。

“温姑娘,再有下次,我不确定是否还会给你欠我人情的机会。”

温喜今看到司伯前的衣袍渗出点点团团的血迹,袍子却完好无损,估计约摸是昨晚的伤崩开了,“伯前仙长,你的伤……”

司伯前低头一看,“温姑娘又要觉得我弱了吗?”

这什么脑回路?

受伤流血他不屑一顾,反倒在意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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