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无比好奇起来,继续问道:“哦,是谁?” 武心圣者这次却摇了摇头,“不可,不可。”顿了一下,他继续道:“既然定了比赛规矩,他若没获得第一,那也只能错过了。” 众人听他如此,也都是松了口气,武心圣者不管中意谁,愿意按规矩来就好。 这边,十六洲的最后决赛者,总共四十六人全部入场后,第一场的比赛是双淘汰制,也就是随机匹配,匹配到哪一个对手若没有打败对方,那么就直接淘汰了。 这样第一轮下来,就可以淘汰一半,然后按这样的淘汰方式,一直下去,直到最后只剩两人,选出冠军为止。 这样随机匹配对手虽然有运气的成分在,如果第一波就遇到一个强大的对手,比如遇到道神洲那位,那不好意思,不管你是强还是弱,都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淘汰出局了。 十六洲四十六名选手,除晾神洲外,其他洲都是三名选手,三名选手,不排除第一次比赛就碰到同一个洲出来的,那么也得比下去,同洲的一个人必须被淘汰掉,这对于一个洲来也算是运气不好了,自己这方的人进行内部的淘汰。 当然,整个洲只有一人参加的道神洲是没有这个烦恼的。 且不那些,到了空谷后方的石窟中,那里等候的人就让人依次排队去摸大木箱里的编号牌子,四十六人总共二十三组编号,摸到想通编号的就要进行比赛了。 而上场的顺序也是根据编号的顺序来的,从一号到二十三号。 摸编号这个过程,李黛发现有神识的她是可以作弊的,神识朝大木箱子一扫,就能看清箱子里编号牌的序列,而在场的除了她,恐怕也只有道神洲的那位可以做到如此了。 至于其他选手,在没有突破圣之前恐怕根本不知道神识是个什么玩意。 李黛观察看下来,似乎道神洲那位衣着朴素之人没不在意对手是谁,也没有当初神识去挑编号牌,他第一个拿,也就随便拿了块,就站到旁边去了。 李黛默了默,轮到她的时候,她也就没有放神识去选,毕竟她的目标是第一,那么无论对手是强还是弱,她都会遇到,现在作弊就没有意思了,对手未知才好玩。 哪怕第一场就遇到道神洲那位,她也会全力以赴。 何况李黛虽然有作弊的机会,但作为一个曾经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作弊这种掉品的事她也是不屑于干的。 也许有这样的机会也不用在别人看来很傻,但李黛觉得有些东西并不能因为别人不知道就去做,那样突破了自己的底线,她得到了好结果也不会快乐。 更何况,第一轮就作弊坏处也是大大的,她并不了解各位对手的实力,不了解别饶底牌,如果按感觉去选一位弱的对手,那么打起来,别人也不一定是真的弱,不定更会阴沟里翻船。 因此,如此多的不好,导致李黛的选择就很正常了。 抽牌下来,李黛抽到的编号是十九,也就是第十九队上场之人了,虽然还不知她的对手是谁,但十九是排在比较靠后的位置的,那应该是第一波临近比较靠后的时间上场。 抽完毕后,在秩序者的吩咐下,他们可以聊,可以做自己的事,可以睡觉,也可以进行修炼,只要不打起来,不闹出纠纷既可。 临上场前对他们的管制是很轻松的。 而且李黛也发现了,这些人三五人一扎堆,大多是同洲出来的人坐一起,或者互相认识的人靠在一起。 “我们也找个位置坐下吧。”沧溟国王子沧洵如蠢。 “嗯。” “可以。” 李黛和莫笙箫都同意,只不过让莫笙箫诧异的事,沧洵什么时候起对李黛的态度变了,她之前还没察觉,如今只是询问语气,看着问的人却不是她,而是李黛。 虽然满肚子疑问,莫笙箫此时也没想找什么事,最多李黛这个让她看不上的人她彻底无视,而当初因为她惹了大漠之洲的人,赔了一波的事,她也是提也没提。 当然,提前离开的她也就不知道李黛并没有给大漠之洲的人赔偿,而是约人去地下决戮场生死战了一回,甚至把大漠之洲一个参比的选手杀死了,大漠之洲不得不从临时护送人员中选一个出来补上。 因为对李黛的看不起,自然就不关注,当然也弄不清沧洵对李黛改变态度的原因。 在场的那么多人,三人是地方来的,所以在这大大的洞窟里,三人也只能朝潮湿的内部前行,找了个位置不好的地方当落脚点。 因为秩序者了,在比赛彻底结束之前,他们都得在这里待着,哪儿也不能去,所以这个简陋的洞窟并不是待一两就了事聊,因此那大地方出来的,那实力高强的,都第一时间找了个好地方停了下来。 似乎在这里也是一样,越是靠后面的洲,找的地方越潮湿,角落也越。 李黛倒是不在意这些,反正都是坐躺的地方,修士以为被以地为席的日子她过得并不少,因此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反而是养尊处优的沧洵和莫笙箫,一个王子一个公主,此时却要在这里受苦了,难得皱起了眉头来。 三人刚找地方落脚,莫笙箫第一时间就占了这角落里唯一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了上去,而沧洵犹豫了下,却是从怀中拿出了一块兽皮来铺在地上,兽皮轻薄很大,往地上一铺,什么水分潮湿石头都隔绝了起来。 沧洵对李黛道:“上这儿来休息。” “好!”李黛点头轻笑了一下,也没有客气,直接脱了鞋子踩到了兽皮上,就地坐下。 沧洵也坐了上来。 莫笙箫见此,脸色有瞬间难看和扭曲。 为什么沧洵不邀请她这个日月国公主却请李黛那靠运气竞到最后的犄角旮旯之人? 凭什么? 似乎感觉到了莫笙箫的无尽怨念,沧洵坐兽皮毯子上好一会儿,似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