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我!我真的有事!” 秦掌珠羞恼不已的拉紧衣领,打开车门,脚还没挨到地面,宋厉霂自身后搂住她的小腰,“后天跟我一起回去,嗯?” “不行!”秦掌珠用力掰开腰上的那双铁钳般的手,解释道,“后天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忙。” “什么事情比爷爷的寿宴还重要?” 宋厉霂不满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秦掌珠被他啃咬的有些疼,推开他的脸:“宋厉霂,别太霸道,我们都要离婚了,我没有义务配合你在寿宴上演戏!” 说完,秦掌珠不管不顾的下车。 “你难道不想救秦家了?” 宋厉霂盯着女孩惶恐逃离的细弱身影,忽然问道。 秦掌珠转头,望着靠坐在后车座里的男人,不悦道:“你也拿秦家逼我、威胁我吗?” 宋厉霂眼底一片黯然“我不是那个意思。” 秦掌珠呵笑道,“秦家在你们宋家面前就是一只随时会被碾死的小蚂蚁,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只要你开口……” “让我求你?”秦掌珠打断他,问。 宋厉霂烦躁的按了按太阳穴:“掌珠,这次秦家出事,事先我并不知情,但是,你要是肯让我帮忙,我可以出手。” “不必了。”秦掌珠冷漠的转过身,“我会自己想办法!” 说完,秦掌珠头也不回的走到陈宇的车前,拉开车门,上了车。 “小姐,您没事吧?”陈宇问。 “没事,开车吧!” 秦掌珠靠在车窗上,瞅着停在原地的黑色宾利,心里难受的像针戳一样! 她掏出手机,看着早上霍青发来的一条微信楞楞的出神。 【老大,查到了,负责调查秦家的最高负责人,后天会参加宋家的宴会!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秦掌珠呼出一口气。 后天的宴会,她只能以秦医生的身份接触这个人。 这就是她不能陪宋厉霂回去的原因! 那边,宋厉霂望着秦掌珠坐的那辆车离去,烦躁得很,扯了领带,甩在座椅上。 江北见老板脸色很差,便猜到老板跟太太不欢而散。 他不敢问,也不敢发动车子,只能静静地等待老板发话。 不知过了多久,车厢里充斥着浓重的烟草味,呛的江北连连咳嗽,才听到老板的指示,“去浮生居!” …… 陈宇的车开到一个破旧的小区。 车停在停车位上以后,陈宇下车,指了指面前的那栋单元楼。 “小姐,抱歉,这里是老旧小区,没有电梯,等下要辛苦你爬下楼梯了。” 秦掌珠从车里拿到药箱,关上车门,“十楼?” 陈宇不太好意思的挠挠头,“嗯。” “没事,走吧!” 两人爬楼梯上了十楼,陈宇恭敬的把秦掌珠让进屋,“小姐,不用换鞋。” 秦掌珠站在玄关处,瞧着干净整洁的小屋,还是脱了鞋子。 陈宇急忙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女士拖鞋,“这是我母亲的鞋子,小姐,您别介意。” “没事。” 秦掌珠利落的换上拖鞋,走进客厅,这这才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房屋。 屋子不大,六十多平。 装修很独特,带着点法式的古典,尤其是陈设和装饰,极其雅致。 每一处地方一尘不染。 可见陈宇的母亲很爱干净。 客厅靠窗的位置,摆着一架钢琴,引起了秦掌珠的注意。 “我妈以前是一个钢琴老师。” 陈宇颇为自豪的说。 秦掌珠哦了一声。 陈宇这么个愣头青居然有一个钢琴老师妈妈。 这倒是让她很意外。 “宇儿。” 一道虚弱却好听的女人声音从卧房门口飘过来。 秦掌珠扭头一看。 只见卧室门口站着一个中年女人。 女人身材纤弱,十分清瘦,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唇色也微微泛着白。 穿着黑色裤子,一件灰紫色薄毛衣,肩上披着一个白色披肩。 头发盘的一丝不苟,露出白皙光洁的额头。 尽管不施粉黛,消瘦的脸上已有清晰可见的细纹,可依旧看得出来,她年轻时,定然是一个大美女。 尤其是那双眼睛,清冷如水,有着一股子难以让人看透的神秘。 气质淡雅,极具亲和力。 第一眼,让人很舒服。 若不是陈宇真切的叫了一声妈,秦掌珠简直不敢相信,这样一个气质如兰的女人,会是陈宇的母亲。 因为,陈宇和这个女人无论从气质、长相,太不像了! “妈,您怎么下床了?”陈宇轻声责问。妇人恍若未闻,却是一直盯着秦掌珠上上下下的打量。 疏离的眼神里带着探究和一丝惊讶。 秦掌珠面带微笑的朝她招手,打招呼,“伯母,您好。” 妇人拢了拢披肩,僵硬的点点头,“你就是宇儿说的医生?” “妈,她其实就是我以前雇主的妹妹,医术极好。” 陈宇解释。 女人的目光不曾在秦掌珠脸上移开过,忽然,上前一步,握住秦掌珠的手,“秦小姐,给您添麻烦了。” 秦掌珠被她盯的有些不自在,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