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又陌生。 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好像从哪里见过他似的。 关于秦家大少,他只听说年纪轻轻的就死在了国外。 至于为什么死,不得而知。 他也从未听秦掌珠提过关于秦芍墨的任何事情。 他疑惑的看向秦政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政业眼神躲闪了一下,才开口道,“芍墨当年在国外受了重伤,然后就成了植物人,一直躺到现在,是个植物人,掌珠这孩子和他哥哥亲,所以就把他哥放在她卧室了,方便随时照顾。” 宋厉霂听完后,愣了愣。 视线却一直在秦芍墨身上停留,秦政业走上前,道,“宋少,我们下楼吧,掌珠真的不在家。” “秦芍墨是怎么受伤的?” 宋厉霂没走,却忽然问道。 秦政业沉吟了一下,回道,“中了子弹,从那之后就没醒来过。” “枪伤?” 宋厉霂惊诧不已,走上前,伸手,揭开了秦芍墨身上的被子,撩起衣服,看到秦芍墨左侧腹部的确有一处疤痕。 确实是子弹留下来的疤。 秦政业没有说谎,可是,他的头却在看到那道弹痕时,开始头痛欲裂。 他使劲捶了捶脑袋,却更疼了。 脑子里像是钻了千万只蚂蚁似的疼。 “宋少,你没事吧?我看你脸色不好。” 秦政业假模假样的关心道。 宋厉霂没理他,只是深深地又瞥了一眼床上的秦芍墨。 他挣开上前扶他的秦政业,揉着额角下楼去了。 “掌珠到底去哪儿了?” 走之前,他问。 秦政业摇摇头,“她一向看不上我这个父亲,她去哪儿,也不会告诉我。” 宋厉霂愣哼了一声,起身走了。 等他走之后,秦政业急忙上了二楼,去看了秦芍墨。 他站在卧室里许久,仍是不敢看秦芍墨的脸。 这张脸,他以前最讨厌了。 没看到一次,就心生厌恶。 忽然,秦政业伸手,就要落向秦芍墨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