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 “我会安排周漾跟你一起出国,身边也好有个照应。” 秦掌珠点点头,什么也说就上了楼。 秦芍墨神色复杂的坐在沙发上抽烟,一根接着一根。 秦政业从外面回来时,他还在抽烟。 “你一向不抽烟的。”秦政业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说。 秦芍墨眼皮子未抬,把烟捻灭在烟灰缸里,起身准备上楼。 秦政业叫住他,“你妈妈的事情跟掌珠说了吗?” 秦芍墨转头,肃冷的盯着她,“你不要多嘴,我正打算送她出国。” 秦政业怔了一下,了然道,“也罢,省得她知道后,会更痛苦。” “与其她留在这里继续和宋厉霂纠缠不休,不如早点出国,彻底和他断了关系。” “那你呢?”秦政业看着脸色苍白的秦芍墨,“宋厉霂是你的亲弟弟,宋老爷子是你的亲爷爷,你当真不认他们?” 秦芍墨掀开衣服,露出腰腹上的一处子弹留下来的疤痕,“从我知道自己的身世那天起,母亲灌输我的思想就是要保护好弟弟,说弟弟基因里带有宋家难以治愈的遗传疾病,要格外顾惜弟弟。” “他去什么学校,我就去什么学校,他去维和,我就得也去,充当着他的同学、战友,我护着他够多了。” “当年,我为他挡这一枪,躺在手术台上时,母亲哭着说够了,我做的已经够了。” 说到这里时,他悲凉的笑了一声,“明明我才是她的亲生儿子,宋厉霂和我不过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她关心弟弟却远超于我,你说奇不奇怪?” 秦政业眼底闪过一抹痛色,“爱屋及乌吧,我知道的,在她心里,一直爱着宋厉霂的父亲,连他的孩子也一起视如己出,她的心啊,我捂了那么多年,哪怕我和她有了掌珠,也捂不热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