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骂道,“当初纵马的人是谁,你不清楚吗?那个人是四弟吗?可你却为了一己私心害苦了自己的儿子,如今倒又嫌弃起来,我真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心!”
九珠晃晃悠悠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听到了什么,她只是僵硬的站在那里,很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说完她又骂谢施严,“你喝自家兄弟的血,喝得还尽兴吗?”
谢施严被她说得脸色好像打翻了调料瓶一样精彩,想要反驳却插不进去话。
“当初酒后纵马踩死人的是你谢施严!不是谢枕砚,可你呢,可谢家的长辈呢,毫无廉耻之心,那时四弟才多大啊,你们居然忍心拿他去做谢施严的替身,想要拿他替谢施严偿命,还有没有良心了。若不是他命大,就险些死在牢里了,可你们就为了一个草包似的谢施严,去坑害四弟,他曾是那样敬重你这个父亲的啊,老天你看看,这就是谢家啊!莲州城里自喻清白的谢家,您怎么不长眼劈死他们啊!”
地上躺着的谢枕砚在这个时候也疯狂的大笑起来,嘴里却也说不出什么话了,他要说的话早就说不出来了。
林容说得激动起来,险些摔了怀里的孩子,但她不在乎。沈怜幼有心想把孩子抢回来却寻不到机会。
“林容我知道你对我有误会,可玉桂是无辜的,你把孩子还给我吧——”
沈怜幼此时看着可怜兮兮的,也许她这一生也只有这个时候才正真叫人瞧了忍不住可怜吧。
谢老太爷气得七窍升天,他自持身份做不出来殴打儿媳的事来,便吼谢诚延,“老二你就这样叫你媳妇在这里大放厥词吗?还不堵上她的嘴!”
可谢诚延呢,他僵直着身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老二,你没听到吗!”
“爹,我……”
林容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她恨恨的看着所有人,最后又盯着沈怜幼一字一句的说:“沈怜幼,你知道我为什么笃定玉卉不是你生的吗?因为你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是我害死的,你不是一直奇怪地上的桐油是哪里来的吗?今天我就告诉你,让你滑倒流产的桐油——是我一点一点亲手抹上去的,就连你的女儿景仙也是灯会的时候我叫人拐了的,哈哈哈哈哈”
沈怜幼脑海里的那根弦终于崩溃了,她顾不上想什么,双手朝林容的脖子扑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