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林威也在这里?等一下,这会不会是在梦中,林风眠突然扇了自己一巴掌。
“女儿,你不要吓爹爹!”林阳担忧的看着最心爱的女儿,生怕她出一点儿事。
感受到疼痛,林风眠又扫视了整间宫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她们一个个出现,却又好似并不像那些人。
“启禀皇上,夏贵妃殿内的小太监福禄正在殿外请罪,他说…他说,他就是将林贵妃推进水渠的人!”喜宝的话响彻在殿内,众人匆匆走到了正殿。
“将他带上来!”林阳发话了。
拓跋弘脸色不悦的看了林阳一眼,喜宝立刻怒斥道道:“大将军莫不是没把陛下放在眼里?”
“请陛下恕罪!”林阳抱着拳头说道:“微臣只一个女儿,希望皇上能够体谅微臣这一片拳拳的父爱之心。”林阳说完之后,竟扶着林风眠,让其坐在了榻上。
夏大司马看着林风眠坐在榻上,再看着自己的女儿却只能站着,心里十分的不爽。
“大将军,陛下尚未赐座,贵妃和大将军便如此自觉,看来大将军是真的没将陛下放在眼里?”
“大司马莫非是忘了当前的境地?我女儿被你们父女俩教唆的太监推进了水渠之中,幸有陛下庇护,这才安然无恙,但目前尚在病榻之中,大司马不但没有悔恨之心,更是处处言语挑唆,这又是何用意?难道,大司马是想一统朝廷,残害世代为国献躯的忠良。先是想害死我的女儿,然后再用莫须有的罪名来害我,以达大司马不可告人的目的!”
拓跋弘微微眯着眼睛,看向了夏清章。夏清章立即反驳道:“林阳,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话里话外就这一个意思!”
看着正在与夏清章争执的林阳,林风眠突然笑了起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夏清川鹰一般的眼睛望向了林风眠,林风眠感受到了夏清川的注视,立即回眸对视。
“哼!好一出贼喊捉贼!”
“你说谁呢!”
“你觉得我说的是谁?”
双方又是撸起了袖子,一副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样子。
这样的场面对于拓跋弘来说是绝无仅有的,一直守着规矩的他看到如此的场面兴致也是十分的高昂,反正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夏清章按住了自己的女儿,这吵吵还可以,一旦动手,自己可是个书生,面对着林阳这个武夫,他们可只有吃亏的份儿!他对着拓跋弘鞠了一躬,义正言辞的说道:“皇上,微臣觉得事有蹊跷,还请皇上查明真相,还贵妃娘娘一个清白。”
“清白?你们这些杀人凶手还配说什么清白!”林风眠脱口而出。
“什么意思?”拓跋弘追问。
一瞬间,所有人都看向了林风眠。夏揽月气愤的说道:“林清川,你不止要嫁祸我,甚至还要辱我清白,本宫要你好看!”
林风眠突然玩心大起,他伸着舌头做了两个鬼脸,摇头晃脑的说道:“我本来就好看,不像你一样,蛇蝎心肠的毒妇!”
拓跋弘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夏揽月涨红了脸。
“我,我杀了你!”夏揽月属实是没受过这等委屈,委实气坏了,她随手抱住了一个花瓶,冲着林风眠就来了。
看到夏揽月这个样子,林清川丝毫不觉得害怕,甚至还拍了拍想要拦在身前的林阳。小诗捞起了放在地上的铜盆,直接递给了林风眠,林风眠对着夏揽月就冲了过去。
“皇上,夏贵妃眼见我儿性命无碍,又口口声声说要杀了我儿,皇上,您可要为我儿做主啊!”林阳对着拓跋弘说道。
拓跋弘看着即将要再次发生冲突的林清川和夏揽月,不管这两人谁出了问题,那他是不是就有理由废了她们两个或者其中一个。可朝廷里文臣武将泾渭分明,把持着朝政,把持着军队,他若真是动手,那对方又会如何还击呢!
说时迟那时快,得知自己刚走又发生波澜的太皇太后再次驾临,一进到殿内,就看到两位贵妃各拿着花瓶、铜盆气势汹汹朝对方而去,再看到想要看好戏的皇帝,太皇太后的心思如电闪火花,刹那便想了个明白,她大声喊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