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出来的周缘突然开口，吓得两人一愣。
顾笙脸上似笑非笑，“嗯，还没。”
“已经很晚了，要不你和我一起走？”
不等顾笙应答，周缘笑着走进，直接挽着她的手向门口走去。临走时还不忘跟身后的人打招呼。
此刻江漾的脸都绿了，不耐烦地“嗯”了声。转眼注意到顾笙投来地目光，脸翻书般地露出笑，愣是让人觉得自己看走眼了。
宋扬先下楼，打了辆车。两人出来的时候，车已经来了。
“先送你俩回去。”宋扬坐在副驾驶坐上，回头看了眼后面。
周缘的眼睛盯着手机屏幕，好似没听到，顾笙只好帮忙答道，“谢谢啊！”
只是宋扬似乎并不想让她帮忙回答，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心思全然在手机上的周缘。
顾笙察觉到气氛不太对，小动作地抬手拱了拱身旁人的胳膊，对方丝毫没反应。最后她各种暗示都无果，便只好轻声传话。
这次周缘听清了，但只是简单地回了一个字：“行。”
这一路上，顾笙只觉的很漫长，长到有半生那么长。
后来周缘每每回想起，只余下了无尽的后悔与遗憾。
一生一次，有些人错过了，那便是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