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但我们家什么时候做过亏本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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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珞的交接工作是质控跟的,圈里羡慕死了,这条消息甚至还在热搜上挂了两天,附带着其它内容也火了起来。
比如两人的cp超话,情侣周边,还有远距离拍摄的合照。
两人唯粉也从掐架到磕糖,全网铺的势头让纪珞沦陷了。她开始在社交平台发糖,贴心的下午茶,成堆的奢侈品,没说谁送的,但评论都默认为那个人送的,她这独角戏越唱越有劲头。
当她忙着回复网上的评论时,质控跟尔甜面对面坐着,他在看合同,她在刷手机,刷到纪珞的动态,把手机一撂,“这么知道疼人。”
“我没疼过你?”
“你疼的人多了。”她瞥那份合同,“看好了没有。”
他把合同放下,“你是说,纪珞演戏,楚宜唱片头曲?”
尔甜点头,“我知道她会写歌,让她针对电影的核心写一首,价钱我给她提两个档,但要求是这首歌只能放在这个电影里,在其它场合唱我可以告她侵权,这点你跟她谈清楚。”
“两个档的钱就把她整首歌买断,真会做生意。”
“两个档够你花多少营销费才能把她提上去?”尔甜胳膊压在桌面上,“而且纪珞也不过才比她高两个档,你这么快就提拔另一个人,不怕女朋友生气啊?”
“没那么小气,她都能接受我在外面养人,提拔个人有什么,她能笑着跟她做姐妹。”
这话很有指桑骂槐的意思,尔甜手肘放了下去,“只要你后宫不乱就行,但钱不是这么砸的。”
“我有的就是钱。”
生意谈到了瓶颈,他似乎不给她退路,尔甜在想应对的方法,两人一时无话。
这么坐身子有些麻,尔甜脚挪了个位置,没想到他的腿伸这么长,她的高跟正好划过他小腿,他盯着她,气场开始往公子哥的浑样儿转变,“干嘛?生意谈不成,开始色.诱我?”
“你管这叫色.诱啊。”尔甜腿又划回去,高跟儿顺着他的膝盖窝往上。
他把住她脚腕,低了嗓音,“刚喝点了酒,你别这么弄。”
“质控,”尔甜把腿收回来,“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身上的香水味是不是这么来的。”
质控见她的腿交叠在一起,无声地表达出“你就到这种程度?”的意思后,再揭露事实:“那她们可比你骚多了。”
尔甜甩他一个“渣”就走了。
质控把合同拿回去,问了一嘴楚宜最近在干什么,戴已说写歌呢。他要求听一遍,楚宜弹吉他唱,听完他默不作声,楚宜有些局促,“老板,不好听吗?”
“不太好听。”
“是不符合主流。”她想为自己争取点机会,“但这是根据我的经历写的,我并没有其它要求,只要有人听就行了。”
话里很有暗示的意思,她想着这老板花这么大笔钱把她挖过来,总不会是为了当花瓶吧。
但这老板还真就是钱烧的,买个花瓶堵人一条路,在他看来买卖划算。
楚宜第一首歌没了水花,她开始掉眼泪,倒也不是为了博同情,她就是心里难受,等周围没人的时候,躲角落里哭去了。
戴已路过,开了灯,楚宜连忙把眼泪擦干,她端着手里的咖啡杯,“姑娘,哭没用,资本家不相信眼泪。”
“那我该怎么办?”
“等。”戴已说,“等那大爷心情好了,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
质控最近心情半好,只好一半是因为没见到尔甜的人,不知道她在忙点什么,人都回国了,还一点消息都打探不到。
戴已见他工作状态不积极,自然知道从哪入手,给他发了几张尔甜工作时候的照片,笑着:“我托了好些业内朋友帮忙,她低调得很,这几张还是偷拍的。”
质控看完之后,另一半的好心情都没了。
戴已一开始没看出头绪,等把照片放大之后才发现,好家伙,这人手上拿着量尺,旁边还有一小截腰,看着像男人,她支吾了:“你不接,有人接啊,不是都说了设计师会亲自量身的,但是只量腰和大腿,其它地方没量。”
又说:“而且这也不是她决定的,大牌定制都需要准确测量,更何况这是ER开的新支线,第一炮肯定得打响。”
“新代言是谁?”
“米辉,男团出身,近几年开始演电影,是CI的艺人。”
质控轻哼:“内销了。”
“我多了解了一点,这条支线叫‘MOSUN’,男女内衣都有,走的是高端路线,明年年底要举办一场走秀,但目前为止,女代言还没有定。”
“都联系过谁?”
“目前为止,还没联系。”
质控皱眉,“什么意思?”
“设计师出的款被驳了,估计尔甜现在也焦头烂额呢,男士过了关,女士却屡遭退货,如果她再找不准合适的方向,试用期肯定过不了,毕竟ER的饼谁都想吃。”
“为什么被驳?”
“小道消息,听说她是想更多展现女性的力量,倡导传宗接代并不是女性的天职,但ER本来就主打男款,太突出女性反而容易激化矛盾。”
“ER高层一水儿的男人,能让她过就怪了。”
“那不过的话我甜姐的饭碗是不是就不保了?”
尔甜去ER并没有通过家里的关系,在那里她要凭本事才能立足,质控知道她的性格,一有烦心事就闷起来,要么闷出个结果,要么闷出了内伤。
他开车到她家。
今晚旌朝下了小雪,整个路面比较湿滑,质控把车停在她家门口,密码没变,她对这些向来不在行。
尔甜对着电脑,窗户没关,雪飘了进来都没发现。
质控把窗户关上,把潮湿的地面擦干净,坐她身旁,“设计图给我看看。”
“剽窃?”
“给你点意见。”
“没诈吧?”
“没。”
顿了几秒,尔甜把图打开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