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表情严肃道:“表哥以后一定能当上一个很大很大的官!”
“……”秦岸手一顿,浅浅的笑着,温声反问,“是吗?”
“当然是!”池澜鼓着腮帮子,想着那个梦,梦中的他可是权倾朝野的重臣,“信我,我说的话可是很灵的!”
秦岸被她这番话惹得哑然失笑,眉眼柔和,唇角含着笑。
在书房昏昏暗暗下,窗台的一束光照着他的高挺清瘦的背上,俊美的五官半掩在阴暗中,让人瞧着有一份落寞和神秘。
安静的书房响起他低低沉沉的笑声,他话中带笑,对她道:
“借你吉言了。”
*
李庭从秦府回了自己的府邸。
随从的谋士问他,“殿下很是欣赏秦大公子?”
“此子是难得一遇的大才,”李庭乜他一眼,淡声道,“本王说的那些话也并非虚假,如此大才出现在本王自己的封地,自是要好好归拢一番,宁可淡交,也不可交恶。”
“那王爷是为了他才去秦府的吗?王爷可有收拢的计划?”魏承亮想起他去秦府的意图,问道,“不是说是去见……”
“承亮,逾越了。”
李庭声音淡淡,却仿若有万般重,将魏承亮的脊梁压弯,额冒冷汗,俯身叩罪。
“属下多嘴了,请殿下责罚……”
李庭止了步,负手在后,抬头望天,“起来罢。”
“谢殿下。”
他站在廊檐下,饶有兴致地赏着院中开的正艳的石榴,想起了那人裙上的石榴花,不明所以地笑了声。
“人和花都该是本王的。”
不管用什么方法,是他的都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