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堵不住。
她说她恨他。
他也恨她。
他怎么会恨她?
他费尽心机将她从李庭那里抢了回来,怎么会是恨她呢?
秦岸眨了眨眼,满手的血污刺伤了他。
一阵眩晕。
他将她已经僵硬的躯体放下,就这样躺在她旁边,散落的白发与黑发交叠纠缠,融于血污之中。
死了啊,死了好啊。
死了就不用忍受他了。
死了就不会痛苦了。
她解脱了。
秦岸平静无澜,盯着她苍白到发青的侧颜。
他呢?
那他呢?
他还活着呢?
她不是想要他死吗?
怎么不起来杀了他啊?
他就手无寸铁的躺在她旁边。
心脏痛到要炸裂,秦岸如同溺水之人般,抓住了浮木,睁开了眼。
“秦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