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顶着这张脸,张黎或许会很快爱上他,一面又觉得张黎即便爱上他,那她爱的也是他哥而不是他。
乔熠烦闷地打开门,却没想到张黎就在门外,已经换好衣装等着他。
黑色睡裙刚好遮挡腿根,蕾丝吊带细长拉扯衣服,领口松垮大方呈现圆润饱满,弧度优美沟壑纵深,乌黑长发飘飘然垂落到腰际,勾勒出柔细盈握曲线,布料若隐若现还是镂空设计,隐约露出里面白皙肤色。
张黎靠着墙,手里摇晃着红酒杯,眼神毫无波澜地从他腰间围着的浴巾挪向上方紧实分明尤带露珠的胸膛,紧接着掀起眼皮瞧了一眼乔熠撕掉创可贴的脖子,又将视线定在他脸庞足足瞧了好半晌,这才动动眼皮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酒,用没什么情绪的语气说道:“希望这一次,你不要叫我失望。”
乔熠闻言握紧门把手,攥紧拳头压低嗓音问道:“你就非要跟我做?”
张黎往下扫视一眼,目不斜视轻笑一声,然后抬起眼眸看着他,肯定道:“没错。”
“做完以后呢?”乔熠忿忿不平地回视过去,想问张黎做完以后是不是真的打算丢弃他。
张黎眼尾一扬,却是没有回答他,而是手指拎起裙摆向他微笑展示:“猜猜这件衣服我买了有多久?”
乔熠抿紧嘴不回答,不仅不想回答,甚至还想像个瞎子一样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虽然不知道这件衣服买了有多久,但是不难猜出这件衣服肯定跟他哥有关。
张黎无所谓地笑了笑,对于乔熠的沉默一点也不在意,她放下手,将垂落在胸前的秀发轻轻撩到肩后,露出纤细的脖颈和性感的锁骨。
“本来还有件外套的。”张黎顿了顿,目光暧昧地看向乔熠,意有所指地说:“不过咱俩之间,我想应该也没必要穿。”
她举起受伤的手指看着上面的创可贴自顾自地又说:“那里面可以藏把刀,是我七年前为了试探你哥而准备的,不过……”
张黎停下说话,转眸看着盛着半瓶红酒的高脚杯,摇摇头发出一声喟叹,“就是挺可惜的,居然没用上。”
似乎也觉得可惜,张黎轻轻扬起下巴,举起酒杯对准自己慢慢倾斜杯身,酒红色的液体顺着杯沿往外流淌,流经她的锁骨汇集到沟壑处,顺着窄小的缝隙渗透进衣服中,然后又沿着腰腹随着裙摆滴洒在地板上。
整个过程持续很慢,等到酒杯里的液体完全倒完,张黎浑身早已湿透,地上一滩全是暗红色液体。
乔熠站在原地,看着张黎赤着脚走向他,在他的注目下将手指伸向他的浴巾,只是还未碰到他,乔熠就猛地抓住她的手揽着她的腰肢贴向自己。
乔熠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手中力道因心中积蓄的怒气和醋劲而不自觉地收紧,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张黎,看着她因疼痛而拧紧眉,乔熠觉得他的心也在跟着痛。
“你就非要跟我做?”乔熠沉着脸再次问她,眼里滔滔不绝翻滚的全是那些无处宣泄的情绪。
张黎闻言倨傲地仰起头,手腕因为他的用力而疼得让她有些受不了,可是张黎一个痛字都没喊,而是若无其事地挑起眉梢,娇俏一笑:“没错,我就是要和你做。”
“如果我不做呢?”乔熠反问道,似乎在给自己找寻最后一条退路。
张黎轻“哦”一声,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却是把他逼上梁山故意激怒他:“没关系啊,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乔熠眼一眯,脸色阴沉难看,已经预料到了她要说什么。
张黎微微勾起唇角,攀着他的肩膀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耳边继续刺激他:“如果你连杨鸣竞都比不了,那我也的确没有跟你做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