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没买了。”林莹时朝张以昂几人招手，“抓住了，快过来。”
张以昂几人小跑过来。
见对面人数众多，章明有些心虚，他道：“干嘛，你们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啊！”
“呵，谁能欺负到你头上，你个骗子，退钱。”林莹时抓他手的力道，又更紧了些。
“我骗你们什么了？”章明还在嘴硬。
“你是不是说有所有选手的资料，那我呢，我在哪儿？我怎么找不到自己。”林莹时逼问他。
章明拼命往后退，他微微下蹲，借以拉开和林莹时的距离，确认不会被她一巴掌扇到，这才理直气壮道：“那也不能什么小鱼小虾都上吧。广告有点夸张成分，不是很正常嘛。”
“能力，过往战绩，详细的数据，一个都没有，要你这资料有什么用。”林莹时质问他。
“奥，你两百块钱就想搞到这些东西，这些数据都是隐私，很难搞到的，这就是个初级归纳版本。两百块钱怎么可能搞到这些呢。”章明一副林莹时少见多怪的表情，他顿了会，又说：“我知道了，你们是想要更详细的数据。这个呀，要升级套餐，你们这是初级的，我可以给你们升高级。”
“多少钱？”张以昂问他。
“嘿，你还真信他啊。”林莹时回头看了张以昂一眼，有些无语。
“他说的也有道理，我觉得。”张以昂作沉思状，旁边那几小只也跟着点头，似是赞同张以昂。
有道理个头。
章明跟着点头：“还是这位小哥通情达理。那种绝密数据怎么会轻易出来呢，还那么容易买到，要真这么容易，你信吗？我这份两百块的资料虽然笼统，但大方向绝不会误导你们。”
呵呵，说了等于没说的资料，还能怎么误导。
“你那个高级套餐多少钱？”张以昂追问。
“那个，其实我一般都不对外出售的，泄露机密不好，但跟你们有缘，就卖你们吧。”章明从他的包里摸出一个u盘，“这资料我没敢对外印，都在里头。原本至少卖两万，今天就八千给你吧。最低价了。”
“再便宜点。”张以昂试图砍价。
“七千九，不能再少了，我是背了风险的，这些数据都是偷来的。”章明看了看四周，小声对几人道。
“成交。”张以昂接过u盘，给章明转了七千九。
林莹时无语望天。
她总算明白，为什么反诈警察，让受害者不要继续和骗子聊天纠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