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S:小只只,这就是血脉压制——他不是别人,他是你爸啊。
有时,我和苏青州没事就会去那家书店闲坐,有时和老板聊聊文学,然后看着老板墙上那幅画我越看越熟悉。
“唉。”
槐树,石凳,猫,姐妹。
我突然想起来那天苏青州带我出书店时不自然的神色,那书店老板年轻时候的爱人,不会就是容姨吧?
会酿酒,还有一个才华横溢的姐姐,那不就是苏青州的母亲,常如吗?
“我去,你上次说的让老板去找她,是不是说的就是容姨?”
苏青州正在翻动着一本报刊,听到这话挑眉看着我。
“不错嘛,脑子不算太慢。”
“那你,不说得再直白一点?”
“我说的还不直白吗?”
苏青州摸了摸下巴,最后拍拍我的肩膀,然后对我挑挑眉。
“放心吧,他听进去了。你看看桌上的酒,不就明白了吗?”
说着,我就看到桌上那瓶熟悉的酒,我说呢,怎么今天书店里有一股醇厚的酒香。
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