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赛季不过打了四场比赛,于飞已经几次因为赛后的言论上头条了。
上次是因为对于和乔丹相关的问题太多而不耐烦,这次则是“球队输了我没输”。
本地的媒体对此的反应还算平和,因为所有看了昨晚比赛的人都对道格·柯林斯有意见。
反而是外地的媒体对于飞颇有成见。
尤其是espn那些闲得没事整天找热点的专栏作家们。
乔丹的舔狗之一大卫·阿尔德里奇抨击了于飞的言论:“弗莱·于的自我值得重视,在这个年轻人的身上,我们看不到谦逊的品德。在他眼中,好像错的永远是世界,而不是自己,所以他不接受输球,因为他看起来是昨晚那支全员罪犯的奇才队里唯一一个有尊严的人。但我想,他需要明白一件事,接受失败,承担责任,是一名新秀走向成熟的标志。”
这件事也惊动了于飞的经纪人阿恩·特莱姆。
特莱姆认为于飞的回应显得孩子气,而且不能带来任何帮助。
“让教练组和迈克尔难堪不会让你的处境变好,你应该知道这个道理。”特莱姆说。
于飞反问道:“你有没有看昨晚的比赛?”
“没有”
特莱姆有些没底气了。
“没有?那你先去看了比赛再说。”
于飞挂了电话。
他并不认为自己错了,因为柯林斯将乔丹的利益置于比赛的胜负之上。
这是什么性质?
从竞技层面来看,这是一个职业篮球界的教练员完全不顾竞技精神,彻底舍弃了自己的灵魂。
从球队层面来看,为了一己私利使球队错失大好势头,直接葬送比赛。
从个人层面来看,柯林斯这种行为除了博取乔丹欢心外不会得到任何的好处,可能连乔丹都不想他这么做。
假设最坏的情况——乔丹同意柯林斯这么做,那么于飞就更有必要借助外部力量来施压。
因为他不可能从内部施压。
在内部他拿什么施压?《少林足球》有句台词:裁判、球证、旁证,加上主办、协办所有的单位,全部都是我的人。你怎么和我斗?
这句话放到奇才队也是一样的,所有人都是为乔丹服务的,柯林斯就算舍弃了体育道德,那也是为了乔丹。只要是为了乔丹,他就是无罪的。
因此,于飞只能向外发声,只有这样,才能让柯林斯忌惮。
第二天,于飞早早醒来。
穿越至今,于飞已经养成了自律的作息,选秀大会之后,每天更是像苦行僧一样训练。
哪怕是赛季期间,他也坚持在客场用酒店健身房撸铁,在主场就在晚上加练投篮。
这种刻苦程度,就连奇才队内训练最玩命的泰隆·内斯比都甘拜下风。
内斯比在客场打完比赛必然要去夜店鬼混。
于飞并不是禁欲主义,他也和队友去过夜店,但只去过一次。
他当初本来是想在夜店随便找个人奖励一下在nba努力拼搏的自己,结果,他发现自己去错地方了。
2001年的美国非常缺少于飞喜好的anwhite式的大洋马,常见的是营养不良的瘦子和让人倒胃的硅胶大欧派。
排骨精挂石头欧派?那是什么画风?看看复出后的有坂深雪就知道了。
一句话,毫无观赏性。
以瘦为美的审美就不说了,本来人的审美就是随着时代的变化而不停地来回颠倒,但硅胶这块,不得不提起一个人,90年代版本的金·卡戴珊——帕梅拉·安德森(paandern)。单说这个名字可能很多人不知道,但要是说她主演的夜间剧《海岸救生队》就有很多人知道了,就是让《老友记》里的钱德勒和乔伊准点守在电视机前的那部电视剧。
《海岸救生队》的演出履历不过是她作为90年代的性感代名词的轻轻一笔,无论是她破纪录的《花花公子》封面次数还是与男友汤米·李(toylee)的爱恨情仇,都让她成为了无数人心中的女神。
帕梅拉的艳名使得她的发型、穿搭乃至“改造自己的身体”的事迹都被女士们争相模仿,尤其是给欧派上硅胶这事,直到现在,仍然是主流。
就冲于飞难得去一次夜店,但看见的全是科技与狠活的经历,就能看出帕梅拉对美国女人荼毒之深。
由于找不到合适的对象,穿越后的于飞耻辱性地守住了童贞。
于飞不知道自己的“我打了一辈子仗,享受享受怎么了”时刻何时到来,至少现在,他的训练让自己维持了良好的状态,这是他新赛季四场比赛一场不拉的关键原因。
身处奇才队这么复杂的斗争环境,他必须坚持下去。
本来早上在酒店的健身房里撸个铁也没什么,偏偏这里有个于飞不想见的人。
乔·拜哦不是,是奇才队的主教练,已经失去于飞所有尊重与信任的道格·柯林斯。
“早上好,教练,很高兴见到你。”
我一定是在心里猎了他和乔丹的妈太多次了,所以老天才会奖励我在这里和他相遇。
于飞皮笑肉不笑地和柯林斯打招呼。
柯林斯眼神复杂地看着于飞。
从能力来说,只打了四场常规赛的于飞已经被柯林斯视作队内的第三战力,可是偏偏这个重要的战力却不能进入名单,因为他长着“反迈克”的骨头。
作为一名教练,柯林斯没有不喜欢于飞的理由。
斗志十足,作风硬朗,善于在逆风的局势中寻找机会,并且非常能带动队友的士气,场外训练刻苦,他已经很久没见到有谁像于飞这样勤于训练了。
这是一个几乎挑不出毛病的菜鸟。
如果他不反乔丹的话,该有多好?
“你昨天对媒体说,你没输?”柯林斯轻声问,“是吗?”
于飞淡淡地笑道:“好像是的。”
“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
“为什么?”
你不知道吗?你敢以上帝的名义发誓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