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
苏念卿将羌桃和蜜橘还给他,静静的看着他不说话,楚逸轩受不了这眼神,认命的去寻了面镜子来。
“咱就看一眼啊,”楚逸轩温声诱哄,想着跟她商量下午饭怎么安排把这茬带过去,就见她对着镜子吧嗒吧嗒掉眼泪,他赶忙夺了那镜子手忙脚乱的帮她拭泪:“别哭啊,还没养好呢,等伤口养好了,涂上祛疤药,一点都看不出来。”
苏念卿抽泣着怀疑的望向他:“真的?”
“真的,”楚逸轩跟他保证:“你从北疆刚回京那会,脖子上那伤不是后来涂了药就瞧不见了吗?”
苏念卿想起来了,那个时候他送个药还结结巴巴的,她问:“你那药从哪来的?”
楚逸轩不假思索:“管梅妃要的,她之前祛疤用的就是……”
这目光不太对劲,楚逸轩赶忙住了嘴:“你别想太多,她之前是官家女眷,家里一个伯父犯了事,被牵连的,我见她生的不错,送进宫里给我充当耳目神的。”
“生的不错?你对她们家的事那么清楚啊!”
“你别误会,除你之外的这些女子我都不怎么看的,且我要用她,自然要摸清她的底细。”
“你没看怎知她生的不错?”苏念卿完全不讲道理:“怎么不见你对我的底细摸查的这么清楚?”
楚逸轩说不过她,俯身将她压在榻上,狠狠的堵了她的嘴。
许久不曾亲近,单是亲吻都带着蚀骨销魂的滋味,再流连一会怕是要过火,他单手撑在她上方低声喘息:“你的底细我用摸查吗?没人比我更了解你了。”
“呵,你了解我什么?”
原本斟酌的词句在舌尖走了一遭又咽了下去,带着凉意的指尖抚过她眉梢,他挨近了,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道:“我吻你的时候你喜欢我带着狠劲,浅尝辄止满足不了你;你肩胛骨上有一块蝴蝶状的胭脂红,我每次吻到那的时候你都特别敏感;干那事的时候你嘴上说不要了,但你就喜欢我掐着你腰狠……嘶……”他垂眸看着自己胳膊上月牙般的指甲印,挑眉:“不是你问的吗?又不让我说了?”
“谁……谁问你这个了?”苏念卿将他推开,恼羞成怒,抓过两个羌桃递给他:“给我剥羌桃,还有这些,都给我剥完。”
“遵命,”楚逸轩乐呵呵的接过活计,剥的心甘情愿,再殷勤的喂到嘴边。李塬来的时候,就看到苏念卿半躺在软榻上,楚逸轩坐在她左手边,耐心的剥羌桃,时不时凑近了说些旁人听不到的,缱绻的让人不忍心上前打扰。
他身后的小太监原要上前通传,被他拦下了,最后还是楚逸轩抬眼瞧见了他,宫中的变动符津一早便传信给了他,他将羌桃丢回果盘里,掸去衣上果皮,起身闲适的迈下台阶:“陛下来了,有什么指教?”
李塬略过他去瞧苏念卿:“你……好些了吗?”
“好多了,谢陛下挂念,伤重不能起身,望陛下见谅。”
“不必多礼,我就是来看看你。当年的事我都知道了,王国舅已经处置了,我父皇前几天也已经过世了。”他踌躇着道:“你……有没有想问想说的?”
苏念卿叹了口气:“陛下想让我说什么呢?”
有些伤疤不是你处置了始作俑者便能愈合的,不管自己满不满意,这个结果就是这样子的。
楚逸轩上前赶客:“臣的夫人需要静养,天冷路滑,陛下无事的话,早些回宫吧。”
“那你好好休息,需要什么药材之类的,尽管跟我开口,”他神色落寞的往外走,听到喑哑的动静回头,楚逸轩正将她压在榻上亲吻,他失神的收回目光,阔步出了庄子。
“还乱吃我的醋,我同梅妃不过是我要用她做事罢了,李塬呢?他可是到现在都心心念念着夫人呢。”他在她腰间捏了一把,酸不溜秋的:“到现在还未娶妻,陛下犹不死心呢?”
“哎哟,头疼,你说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她捏住他手指往自己额头上带:“快来帮我捏捏太阳穴,真疼。”
虽知道她在装腔作势,楚逸轩还是认命的将手指凑了过去,刚按压了没两下,小狐狸挑逗似的捻过他手含上他指尖,贝齿轻轻噬咬,带出点麻痒感,那眼神痒痒的勾着人,她扯过他手掌放在心口:“你管他娶没娶妻呢,你只要知道这只有你一个就够了。”
温热的指腹在她唇瓣上揉捏了两下,眼神晦暗:“没咬对地方,下次给你换个玩意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