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就算过去了,以后不要再说了。”
齐已往:“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是吗?班上多问几个人就知道消息是从你这里传出去的,你母亲与李夫子交好,也与我父母交好,无论是你不小心在长辈面前说漏了嘴还是故意把这件事情说给你母亲,最终都会传到李夫子和我父母耳朵里。
我很好奇,你这么做图什么?我当筑梦师碍着你什么事了吗?”
齐已往神色尴尬:“我就是和几个人说了这件事情,想着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不要紧,我也没想到我母亲会告诉李夫子和你父母,我不是故意的,抱歉。”
祝余:“懂了,你就是嘴碎守不住秘密。你的道歉我接受了,希望你下次说话注意着点。”
人都是有分享欲的,只是齐已往的分享欲不太礼貌,祝余虽然心里不太舒服但还是选择了原谅。
但有人却格外关注这件事情。
“女人肤若凝脂,手若柔夷,啧啧啧祝余,你不是要当筑梦师吗,怎么写这些?”
“你翻我东西?还给我!”
“诶,不给!”
这个讨厌的男生叫高听志,一个整天招猫逗狗的纨绔子弟。
仗着家里有钱塞进李夫子的班里又不好好学习整天就知道欺负女同学。
高听志笑容猥琐:“祝余,你怎么对这些描写得这么生动啊?你不会是……”
祝余一巴掌拍桌子上震住那些起哄的男生:“我写什么?你倒是说说我写什么?来,你给我大声念出来,看看我是写了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高听志一向欺软怕硬,不然也不会只欺负女生不敢对男生下手。
被祝余这么一下实在是有些心虚,气势弱了几分。
“你让我读就读啊?”
祝余一点不怕他:“你读啊,我不怕你读,有本事你再大点声,让李夫子也听到。要不读也可以,来,对我道歉,说对不起,不应该乱翻我的东西。”
高听志恼羞成怒:“你是什么东西?让我道歉你也配?”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就比我高贵了?”
高听志故意把祝余的稿纸撒在地上:“我就不道歉,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我说,道、歉。”
祝余将高听志的桌子推翻,他的东西散落一地。
“祝余,我给你脸了是吧?!”作势要揍人。
“来啊,打啊,大家都是筑基,谁怕谁啊!”
大家在学堂,学的是读书识字明理,学的是如何读懂基础心法,学的是如何运用灵气,就是一个打基础的过程。
在这个时候,大多是不建议学生学习法术或者是招式的,这样在以后的修炼中容易根基不稳滋生心魔。
大家都是菜鸡,祝余自认为是个有天赋的菜鸡,真打起来谁赢谁输还真说不准。
“闹什么呢?一大早上吵吵嚷嚷的!”
李夫子的到来结束了这场闹剧。
围观的学生们让开一条路,李夫子看着这一地狼藉,脸色十分难看。
“学堂是让你们打架的地方吗?马上把这里收拾好,散学后留下来打扫卫生!”
“是。”
二人低头应下。
祝余想去捡自己的稿纸,但被高听志故意踩住。
她抬起头,只见高听志面露得意。
“砰!”
祝余直接将高听志踹到在地,捡起稿纸认真整理好塞到书下面压平。
“祝余!”
高听志大怒,想要打回去。
“还闹?!”
李夫子的修为比在场所有学生都高,直接放出威压,摁住了高听志和祝余。
“祝余,课堂闹事,写一万字检讨明天交上来。”
“是。”
这场闹剧就这么糊里糊涂散了。
正在写检讨的祝余愁得直咬笔头。
原谅她一万字的故事信手拈来,但一万字的检讨她实在编不出来。
特别是她觉得自己并没有错。
算了,写不出来就不写了,没必要为难自己。
巴不得李夫子生气把她赶出去呢。
齐已往见她抽出稿纸要继续写故事,忍不住凑了过来。
“你真写了那种东西?”
祝余有些不舒服:“哪种东西?”
“就是,就是……”
“我写的东西就在这里,你觉得我写了哪种东西?”
齐已往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啊,我听高听志说的,还以为你真写了。”
祝余忍不住怼道:“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怎么就这么听他的话?”
齐已往小声抱怨:“没写就没写嘛,至于说话这么难听吗……”
祝余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他,提笔继续往下写。
*
原来这花满楼,看似是个青楼,实则是一个兼顾收集情报与暗杀一体的地下组织。
而和林空打起来的那位姑娘,就是花满楼排行第十一的杀手,青衣。
也是花满楼有名的花魁,子衿姑娘。
而组织的首领黑耀大人,给青衣下达了一个任务——
刺杀皇帝。
“姑娘,您真的要接下这个任务吗?这太危险了!”侍女悠儿忍不住担忧道。
青衣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去,为什么不去?黑耀大人说了,只要我能完成这个任务,就放我自由。
咱们这个皇帝,荒淫无度残忍暴虐,多的是人想杀他,我多接几个单子把皇帝一杀,拿着赏金就此退隐江湖,关起门来过我自己的小日子,想想就美滋滋。”
说着将茶杯中的冷茶一饮而尽。
“咚!”
好像是什么重物砸到了木板上。
悠儿瞬间警觉:“谁?”
青衣有些尴尬:“好像是我绑的人,差点忘了。”
她把绑着的林空放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