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心里充满了被保护的感动。 “你敢打我?我是郑家老夫人!是乌拉那拉氏……” “我管你是乌鸦还是拉屎,人家是裹小脚,你是裹小脑了吧,你给我听好了,叶挽星她姓季,季听澜的季!” 明目张胆的护犊子,让老太太下被吓到了。 她气得结结巴巴,“你…你…你……” “我什么,你儿子躺在医院里,全身骨折缝针,那是作恶多端老天要收他,你再这么不积口德,他今晚就死了!” 大伯母几乎用了平生最恶毒的话诅咒了她。 杀人诛心,大伯母玩得明明白白。 郑老太太最在意的就是这个儿子,这会儿气得已经躺到地上碰瓷了。 “行,你们都欺负我这个老太太,我们郑家养了这个白眼狼20年,她竟然眼睁睁看着奶奶被外人欺负……”老太太边哭边骂,声音很大。 “张妈,把后院那两条藏獒放出来。”大伯母对付这种无赖轻车熟路。 老太太一听,麻利的从地上起来,又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叶挽星的面前,眼神里都是恨意,“叶挽星,我给你下跪,奶奶给孙女下跪,是要被雷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