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和张美凤有什么区别?白故天,想想邢峰吧!”
白故天没有再阻止她。
她缓缓抽出自己的手,也一起跪在丁家坤面前,一手拍掉丁家坤毫不留情的手掌,瘦弱的肩膀硬是挤在他俩中间,将丁静护在身后,“爸爸,您干什么!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行不行?丁静长这么大了,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说,你让她将来如何在丁家做人?”
“做人?她还想在丁家做人?你让开!丁婉,你给我让开!”丁家坤到底是个男人,气头上硬生生地将林郎月推在地上,她的额头硬生生地撞在茶几的桌角上,可她丝毫不让挡在丁静面前。
“不让!爸爸,我就问您一件事,我还是不是丁家长女?如果我不是,那就请你拖着我一起去验DNA,如果爸爸还把我当做丁家长女,丁静就是我妹妹,我不能看着你这么说她!”林郎月慢慢趴下身子将撒了一地的报告悉数收起来,慢慢整理好揣进自己怀里,拉了拉丁家坤的裤管,“爸爸,我求求你,这件事我们到书房再商量好不好。”
有了林朗月的插手,丁家坤也是没了办法,哼了一声,丢下众人走向自己的那栋小楼,其实丁家坤也不想这么极端地处理这件事,现在林郎月给了他这个台阶,他自然要下来。
林郎月转过身来扶起丁静,又看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张美凤,安抚道,“没事了,跟着张妈去洗把脸,我和爸爸去书房商量。”
“姐姐……”丁静大学还没有毕业,从小也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哪里面对过这样的事,她以为天塌下来,哭得满脸都是泪,“爸爸会不会把我赶出去?我还是不是丁家的孩子?”
“别瞎想,你相信姐姐,”林郎月擦了擦丁静脸上的泪,“我会保护你的。”
刚刚趴在地上捡起报告时,林郎月看得仔细,这就是寄给她的那份DNA报告。她当时特意选了一家外企机构,因为那家检测公司允许匿名投寄。怎么可能被发现呢?白故天又是怎么断定这份报告是丁静的呢?
脑海里闪过许多碎片,林郎月还来不及整理,耳边传来张美凤歇斯底里的哭喊声,她的思绪又全断了,脑袋乱哄哄,根本不能思考。
“既然小婉还有家事要处理,那我也就不多叨扰,先告辞。”白故天将丁婉扶起来,将她耳边的碎发挽到耳后,目光定定地落在她受伤的额头上,慢慢地俯下身,在旁人看来他是在亲吻丁婉,实则轻轻地在她耳廓边说话,“晚上来找我,我有新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