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近日,此处魔气充沛,让我舒适至极,故而才得以出来与魔尊相见呐。”
“找本尊有何事?”
“没什么,就是赶来见见魔尊……”
重玹自知他说不出什么正经话来,拂袖离去。
“魔尊大人不想听我说些您不知道的事吗?”
破月朗声问道。
“那便正经些。”重玹止了步子,侧头道。
“好说好说。”破月笑嘻嘻的走来,立在重玹面前。“不知魔尊大人知不知晓天界有一狩猎园,唤……遣……”
“遣猎园。”
“不错,就是遣猎园。那里头如今关着的猎物……魔尊可知是什么。”
他故意卖关子,重玹扫眼看他,他赶忙笑答道:“魔尊大人别生气啊,那猎物……是应龙。”
他显然知道这件事对重玹而言简直是晴天霹雳,说到后面时还特意伏低凑近重玹耳畔说道。
“!!!”重玹猛的回过头来望着他,迫切又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如何得知!”
“碰巧瞧见过罢了。”
“当真?”
“绝无虚言。”
正当重玹在琢磨破月几分真假的话时,景涔从后来报,说庚爻求见。
只那转瞬,重玹那双含情眼立刻布满森寒,“何事!”
看到重玹身后通天的魔气景涔有一瞬间的愣神,急忙俯身道:“属下不知。”
长袍迎着风发出款款响声,他转身而去。
景涔楞了须臾,倘若尊上魔气当真已经达到如此境地,那脱离屠长老的桎梏指日可待。
可看到这通天魔气的并非景涔一人,浓雾中隐约可见两人也久久的盯着长明宫的魔气。
浓雾甚重,根本看不清相貌,可一道红的发黑的,似红灯笼的血眸却透过雾气死死盯着。
“看来老朽闭关数日倒是错过了许多精彩之事。”
雾气渐淡,透过朦胧能看发的一个华发老者立的威严。
身侧左护法闻声急忙俯身,“是属下监管不力,属下领罚。邛五那小子大抵又敷衍了事,属下这便寻来严惩。”
秋风呼啸,重玹的长袍被吹的猎猎翻飞,在触到庚爻笑眯眯的目光后,急切问道:“何事。”
庚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却在看到身后的景涔时收敛了神色。重玹了然的屏退景涔,颇无耐心的道:“说。”
庚爻拍了拍手,魔气下化出七八个各式各样的男子。
他们肤若凝脂,吹弹可破,搔首弄姿的仿若青楼揽客的女子。
重玹敛了敛眸子,“什么意思?”
庚爻小心翼翼的凑近道:“那夜尊上在殿外与那男子同尊主争辩,我猜想尊主定然不允,可这档子事憋着又不是个法子,于是我便去给尊上寻来一些男子,不必让尊主发现就好。”
重玹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他勾唇笑着,可眼眸里分明没有半点笑意,只有冰冷彻骨的森寒,“庚爻,你想死吗?”
他振袖转身,“处理好他们,不然本尊处理了你。”
庚爻还没从重玹的上一句话回过神来,听得后面的话又笑起来,推搡着那群男子入长明宫。
重玹勃然变色,“干什么!”
庚爻不知所措的瞪着滚圆的眼睛,“不是说……安置好吗。”
他真是没见过这么没有眼力见的人,这庚爻真是要气死他。
“景涔!”
重玹指着庚爻,“把他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