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她忘记了，这疼痛的感觉好像是在提醒她什么。
向九儿伸手摸了摸自己胸口的位置，闷闷的带着疼。
脑海里昨晚的梦又再度浮现脑海，路灯下，安静的街道，动心的吻。
这个梦境与姓雷的之前夺走她初吻时的现实相互交织着。
向九儿不知道心里的这种感觉是什么。
她想答应，却好像失去了发声的能力。
“九儿？”汪鸿飞愣愣地看着向九儿：“这件事，让你这么痛苦么？”
向九儿回过神来看向汪鸿飞：“什么？”
“别哭了，我可以继续等，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吧，我不问你了，我会好好等你的答复的。”汪鸿飞抿了抿嘴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看你哭的，一会儿要是吃不出味道我可不负责。”
“我……哭了？”向九儿这才愣愣地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眼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爬上脸颊，湿漉漉的一片。
她怎么哭了？
“好啦。”汪鸿飞抬手擦去向九儿的脸颊，然后双手捧着向九儿的脸说道：“不哭了，我没有要逼问你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你的心意，没想清楚也没关系，我会等下去的。”
“嗯。”向九儿弄不清楚自己的情绪，只是点了点头，颇为感动的看着汪鸿飞，等她弄清楚自己的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她一定会好好回答汪鸿飞的。
“十号。”这时，店员过来问道：“你们是十号吧？有空座了，你们可以进去了。”
“好。”向九儿和汪鸿飞便站起身来相视笑了一下然后跟着店员一起走了进去。
路边一辆私家车一直停在那里，车窗放下一半，后座的男人一直看着两人进了店里。
“boss？”旁边的秘书紧张的出了一脑门的冷汗，那个白头发不会错的……一定是九儿小姐。
那九儿小姐身边的男人是谁……虽然听不起他们在说什么，但是这么看……他们好像很亲密的样子……
“开车，回公司。”后座的男人将车窗关上冷声说道。
“boss……”秘书咽了一口口水，她好像感觉到一股子杀意……杀意……
入夜，在z市的一个烧烤摊上，戴着鸭舌帽的女孩端起杯子说道：“宁宁，干杯。”
“干杯！”坐在她对面的女孩扎着高马尾，模样清秀，一双凤眼还蛮漂亮的：“小悦，你的新歌真的是太好听了，我就知道你有这方面的才华！”
“嘘！”小悦立即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不要提这个。”
“这有什么不能提的，还能有狗仔盯上你怎么的？”宁宁白了小悦一眼说道：“不过我真替你觉得惋惜，你明明很有才华，这首歌又是你自己独立创作的，结果最后不仅演唱不能用你自己的名字，连作曲作词都没你什么事。”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小悦叹了一口气说道：“林姐能看中我，也是我的福气，等以后她的娱乐公司开起来，就带我去整整，然后就把我签约下来，到时候给我出专辑。”
“我怎么觉得这个林……”宁宁注意到小悦提醒的眼神顿了一下说道：“我怎么觉得这个林姐不靠谱啊，按理说她那么大的明星，现在又是最炙手可热的大腕，能连个整容的钱都出不起么？”
“我听林姐说了，她现在也挺可怜的，到她手里的钱万分之一都没有，都被经纪公司剥削了。”小悦叹了一口气说道：“所以她才想自己开公司当老板，我觉得我也是被她的梦想打动了。”
“你就傻吧，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宁宁翻了一个白眼说道：“这要是我，我一定在给她假唱的时候……”宁宁一把抄起旁边的啤酒瓶假装麦克风说道：“大家好，我是宁宁，希望你们喜欢我的歌，喜欢我的声音！”
“噗！”小悦喷笑出声说道：“你太坏了，谁找你假唱谁倒霉。”
“那怎么了，本姑娘天生丽质又不是丑的见不了人，凭什么给人家假唱啊！”宁宁说完这话就瞧见小悦变了脸色。
宁宁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立即道歉说道：“对不起，小悦，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我……你也知道我这个人说话做事有点不顾后果，脑子也是一根筋儿，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小悦自嘲的笑了笑将鸭舌帽压的更低了：“你说的也是实话，我要是长得像你或者像林姐那么好看，我也不会去给人假唱。”
“小悦……”宁宁抿了抿嘴唇然后一把握住小悦的手说道：“你放心，以后要是我火了，我一定带你出道，到时候我赚钱给你整容，去他妈的林姐，去他妈的假唱！”
“嗯！”小悦笑了笑说道：“那我可就全指望你了！”
“好说好说！”宁宁笑了笑又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拿起一个烤生蚝说道：“最近这个生蚝怎么越来越小了，啧。”
“何止是生蚝，羊肉串也越来越不走心了。”小悦说道：“以后出名了有钱了，咱们就去更好的地方吃！”
“对！我们的目标是泡最帅的男人，撸最好的串！”宁宁高举手说道。
“噗嗤，哈哈哈哈。”小悦笑了起来。
吃饱喝足，两个女孩沿着街边一边走一边说笑，借着醉意大声唱歌。
两个人的声线很像，二重唱的时候让旁边的路人都频频侧目，停下来看着两个女孩走远。
“这两个姑娘唱的真好听。”一个女孩跟她的男朋友说道。
“是啊，可惜了。”男生说道：“旁边那个带鸭舌帽的女孩长得有点丑，不然两个人都能组合出道了。”
“可不是！”女孩也叹了一口气说道。
两个女孩没有听到别人的评价，对于她们来说，现在的生活虽然有些困苦，但是还是很开心的。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开心生活还能持续多久。
追求梦想的生活，总是这样。
那梦想好像唾手可得，又好像远在天边。
如梦如幻让人一追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