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都飞不见了!你输了!” 陈景笑着伸手,指了指大汉的脚下。那根枯草梗,分明只扔了不到一步的距离。 “这,这不作数!” “你再扔一次。” 陈景重新坐下来,饶有兴致地抱着手,看着大汉。 “这次也不作数,我刚才没站稳。” “你继续扔。” …… 直至快两个时辰,那大汉才哭咧咧地停了动作,不甘地挥了挥手臂。 陈景满意地抹了抹手。 “先前就说过,输了的人要听话。你以后,便来我这里做活。每一月,我都会给你一两月俸,另外,糖葫芦这些吃食,你要吃多少,便有多少。” 原本还有些生气的大汉,听到陈景的话,眼睛亮了起来。 “对了,这次该告诉我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于山,我父是于功文。” 于功文?陈景并没有听过这名字。 早在来拉人的时候,陈景已经打听清楚,去年老娘死了之后,这于山已经是孤家寡人,靠着进山狩猎生活。但狩猎的猎物,往往会被村人以极低的价钱,全部骗走。 不然,也不至于去抢一个垂髫小儿的糖葫芦。